而對於這位前兩天才新認識的朋友,國木田獨步對他的印象非常好。
於是他欣然道:“啊,沒問題,交給我吧。”
江戶川亂步滿意:“那我去找社長了,你們慢慢聊。”
說罷,江戶川亂步拍了拍身上的點心屑,朝著社長辦公室的方向走去了。
國木田獨步猜測他應該是去和社長說他今天招了一個兼職社員的事情了。
國木田獨步嘆了一口氣,緊接著,他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翻開了手中的記事本。
“春日見君,我先給你講一下我們今天的工作吧。”
表情嚴肅的高大青年扶了扶自己的眼鏡,走到了自己的工位上,從旁邊拉過太宰治的椅子,放在自己身邊,讓春日見流瑛坐上去。
春日見流瑛不清楚這把椅子的歸屬,讓坐就坐,他把脊背伸直,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態度認真道::“好的,請開始吧。”
被拖走了椅子的太宰治沒說什麼,坐在了他工位的桌子上,看著國木田獨步給春日見流瑛講解今天的行程計劃安排。
然後就看春日見流瑛聽著國木田獨步精確到以秒為單位的工作安排後,逐漸變得驚恐的目光。
哈哈,還挺好玩。
……
“今天的安排暫且就是這樣,春日見君,你還有什麼疑問嗎?”
說完自己在記事本上規劃的今日行程後,國木田獨步意猶未盡地向春日見流瑛發問。
聽完後的春日見流瑛:“……”
這真的是一天的工作量嗎?還有這種精確到每一分每一秒的安排,真的不是機器人嗎?
這瞬間,春日見流瑛內心突然升起了一絲後悔的情緒。
這個職,他是非兼不可的嗎?
春日見流瑛動了動手指,在腦海裡回憶了一下剛剛貓貓因為自己的同意雀躍歡呼的模樣,內心後悔的情緒一下子被對方的喜悅吹散。
算了,反正就幾天,忍忍就過去了,就當是給貓咖交錢擼貓。
春日見流瑛沉重地搖了搖頭,說:“沒有了,國木田君。”
終於迎來了一個會好好聽自己講話、尊重自己的臨時搭檔,國木田獨步不禁在內心流下欣慰的眼淚。
這時,旁邊的太宰治出聲了,一張口就是國木田獨步不愛聽的話。
“唉?既然這樣的話,那我今天就負責處理偵探社裡面的工作吧,反正有春日見君陪國木田去出外勤。”
瘦長高大的青年坐在桌子上悠閑地晃起了雙腿,鳶色眼眸暗含期待道。
國木田獨步立馬反駁:“不可能!”
“太宰治!我警告你,別以為今天有春日見在你就能逃避自己的工作!……”
國木田獨步雙眼犀利,就差拍桌子站起來和太宰治打辯論賽了。
…………
外面的社員們在因為工作問題爭吵,而武裝偵探社的社長辦公室裡面,也陷入了片刻的沉寂。
福澤諭吉,武裝偵探社社長。
年輕時曾是政府麾下的暗殺者,“銀狼”,自認自己是為國泰民安而揮劍,斬殺破壞和平之人。
可在某一天,他卻發現自己竟然對下一次的滅口任務滿懷期待,這一發現讓他無比恐懼。
“自己究竟是在為國家而殺人,還是為殺人而殺人?”
懷著這樣的想法,他辭去了自己的工作,拒絕加入軍警,並且發誓,再也不與任何人為伍。
直到他在32歲那年遇到了失去雙親的江戶川亂步,與之相處後發現了他推理的才能,然後逐漸開始成立武裝偵探社。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