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佔蔔店旁邊的偵探社,只是為了躲人耳目?
……
站在路邊盯著店鋪的行為過於可疑,周邊的行人也逐漸多了起來。
為了不引人注目,諸伏景光壓低了兜帽,快步離開了這條街區。
緊接著,他側身躲進了附近的一條暗巷裡。
確認好附近沒有行人也沒有監控後,諸伏景光掏出了口袋裡聯系公安線人的手機,開啟了自己聯絡人的郵箱。
[你好,這裡是綠川,麻煩把a1號檔案發一份到我的郵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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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位顧客不過兩三個小時的功夫就去而複返,這樣難得一見的場面讓春日見流瑛有些驚訝。
“酒川女士……?”
春日見流瑛銀亮的眼眸頗為意外地看著酒川盈,不經意間,看到了她摘下墨鏡後輕微泛紅的眼眶。
這位女士,剛剛哭過嗎?
春日見流瑛神情未變,將疑問隱藏在內心,輕聲詢問:“剛剛的佔蔔結果不對嗎?”
酒川盈搖了搖頭,她從偵探那邊拿到了丈夫最近的行蹤,但是結果太過正常,正常到她不知道該從哪個方面去探究丈夫的想法。
這種終究一無所獲的感覺讓她有些絕望。
本來已經走出了街道,可是她在離開的前一秒,突然想到了今早佔蔔店店主的那番知道的細節越多、佔蔔的結果更準確的言論。
今天早上的那個佔蔔結果,也讓她有些在意。
已經開始病急亂投醫的她下意識翻了翻手提包,卻並沒有找到佔蔔卡片,推想應該是落在了偵探所裡。
不過不要緊,她還記得佔蔔的結果。
或許,加上她手上的資料可以讓店主佔蔔出更多的資訊呢?
她總會再次與丈夫見面,與其一無所知地分別,不如任憑佔蔔的結果再努力嘗試一次。
畢竟……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挽回這段感情了。
於是,她折返了回來。
酒川盈抿了抿唇,下定了什麼決心,從手提包中取出了一個裝著厚厚一沓資料的牛皮紙包裝袋。
“關於今天早上的事情,我想再佔蔔一次,這些是關於我家人的資料,請務必幫幫我。”
看到神情如此嚴肅卻又暗藏著隱隱悲傷的的酒川盈,春日見流瑛不動聲色,欣然答應:“當然,女士,能幫助到您,是我們佔蔔店的榮幸。”
“請坐。”
酒川盈再次坐在了春日見流瑛對面的位置上。
今早為了不耽誤時間,她只選擇了最簡單的佔蔔方法,可是她現在無比想得到一個最為準確的結果。
在春日見流瑛觀看資料的同時,她問道:“請問,您最擅長的佔蔔方法是什麼呢?”
春日見流瑛一愣,很少有客人會提出這樣的疑問,畢竟在大多客人眼裡,只有自己選擇的,才是最適合自己的。
聯想到這位女士微紅的眼眶和執拗的眼神,春日見流瑛不由猜測,這位女士的內心,或許已經無法支撐她進行選擇了。
因為這個想法,春日見流瑛的內心也酸澀起來。
突如其來的情緒波動讓他的左手下意識捂上心口,隨即他立刻發覺自己自顧自的動作有些不合適,他趕忙將手又搭在了桌邊。
而後,他認真道:“我最擅長的是水晶球佔蔔。”
春日見流瑛給出了他佔蔔最為準確與擅長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