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禹澤點頭,“養了一些,自家吃,也有親戚來買,熟人來買。”
一般,這個他們都不對外銷售,太少了,不夠吃的。
平時家裡來點親戚什麼的,一頓一隻,很快就嚯嚯完了。
他也不知道老婆喜不喜歡吃,所以才只拿了一隻,試一下,如果喜歡,到時候讓他們把家裡的留著,等過年老婆回家再宰。
何清川搖了搖頭,“這裡也沒有鍋,不太方便,回家了再煮吧。”
韋禹澤嘴角一開,“沒系,老婆,找個菜系,給幾席塊錢,老闆能給我們炒好。”
在廣西,不用擔心不會煮這些什麼狗肉,兔肉,竹鼠肉。
那些賣肉的老闆,還提供加工煮的服務。
保管你吃了,還想再吃的那種。
要說,那些攤販炒的,比有些大排檔,飯店炒的都好吃。
晚上,韋禹澤端著一大鍋炒好的竹鼠肉,又打了車,帶著何清川去了勝利。
還約了那個司機,跟他的一個好哥們,又點了好幾百塊燒烤跟啤酒。
何清川倒是沒有晚上擼串喝啤酒的習慣,就只是吃了點菜跟烤串。
然後乖巧的坐在旁邊,聽著三人在那裡喝酒吹牛。
傳言果然是真的,喝酒之前,我是廣西的,喝完酒之後,地球是我的。
他們能從初中暗戀的女生,聊到以後移民到別的星球。
完了還能一起去洗手間,比誰滋地更遠。
何清川扶額,簡直沒眼看。
也不知道是酒精能催情,還是韋禹澤就想跟老婆貼貼。
晚上回到酒店,韋禹澤抱著何清川死也不肯鬆手。
“老婆,你好香,奶糖味的,又奶又香。”
何清川一臉嫌棄地推開韋禹澤,“離我遠點,身上一股酒味。”
韋禹澤搖了搖頭,站定,“老婆,你等我,我去洗澡。”
何清川沒有把這句話當回事,只是點頭,也簡單洗漱了一下就躺下了。
剛睡著,就感覺到一隻滑溜的手,在他的腰間摩挲。
隨即,一個委屈巴巴的聲音,幽幽地傳了過來。
“老婆,你明明說等我的,你怎麼就先睡了呢?你騙我,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