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川叉腰嘟嘴,“拆紅包最重要。”
韋禹澤抱著何清川,“老婆,我們事情都沒有辦完呢,這婚禮不算結束。這拆紅包,要婚禮結束了再拆。我們還差最後一道工序。”
何清川站起來,“我知道了,我們還沒有喝交杯酒。”
說著,他起身,分別給自己跟韋禹澤倒了一杯交杯酒。
“老公,給你。”
老……公……
剛才老婆叫他老公……
不行了,他又想上天了。
怎麼辦?
來點什麼東西,把他壓下來啊。
接過酒杯,韋禹澤趕緊跟何清川手交叉,把酒喝了。
“老婆,交杯酒喝完了,現在我們該辦正事了。”
“對對對,要數錢了。”
“不數錢。”
說著,韋禹澤把何清川橫抱起來,往床上走去。
“老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不能浪費時間。”
何清川臉一紅,他知道今夜外面不少人聽牆角,所以,他想拆紅包打發他們。
偏偏韋禹澤一直想著這事,就不肯放過他。
“阿澤,你放我下來。”
韋禹澤掀開簾子,往床上走去,“不放,這輩子都不會放手了。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男人,你的夫君,你的老公了。”
何清川躺在床上,轉頭看了一眼視窗的方向,“阿澤,外面有好多人呢。”
韋禹澤把幔帳放下來,“讓他們看,一幫沒有老婆的單身狗,讓他們自卑去,我們辦我們的事情。”
何清川雙手抓著幔帳,“阿澤,你……輕……輕點……”
韋禹澤吻住何清川的唇,“老婆,你好香,好軟,我好愛你啊!”
何清川回應韋禹澤,“我也愛你。”
韋禹澤身上清茶味的資訊素,把何清川整個人都包裹著。
暗紅的燈光下,奶糖味的資訊素與清茶味的資訊素,在空氣中交纏……
整個世界,就只剩下這一股甜甜的奶糖味,編織著一個叫做幸福的詞。
在房間彌漫,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