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約書這麼說了，老何自然是停手了。
靠在門邊邊的阿九，手裡端著一碗油茶，正在看戲。
雖然別人都睡了，但是阿九跟小枝兩個人，還在客廳，燒著炭火，圍爐煮茶，並且還煮了油茶喝。
其實，韋禹澤跟南嘉在牆邊叫的第一聲，她們就聽到了。
兩個人還順道打了個賭，說最後誰會被抓。
結果是，阿九輸了。
這南嘉雖然躲林約書有兩把刷子，可爬牆確實是不行。
畢竟，韋禹澤爬牆的次數多了，他經常偷看何清川的，那是經驗足足的。
老何看了林約書一眼，“那行，小書你說，要是他惹你不開心，告訴叔，叔給你做主。”
林約書乖巧地點點頭，“謝謝叔叔。”
老何剛把手上的竹叉子放下，韋禹澤跟韋大寶，還有張素琴也跟著從遠處跑了過來。
“老何，小枝，誤會啊，都是誤會。”
老何鐵青的臉看著韋禹澤，“誤會？什麼誤會？被子都扛過來了，跟我說誤會？”
說完，他走到韋禹澤的旁邊看著他，“別跟我說這事沒你的份，沒抓到你不代表我不知道，下次再看到你半夜爬牆，你腿我給你打斷。”
本來好好的一個兒子被豬拱了就難受，這才三天而已，這都不能接受，還要半夜爬牆，還了得。
“爸，我真的沒爬牆，我也是聽到南嘉嗷嗷叫才過來的，真的，我絕對聽話，不爬牆。”
韋禹澤說這話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的，好像他真的沒幹一樣。
他也不怕腎虧。
何清川剛才從另外一邊窗戶，看著韋禹澤扛著被子又往回走，走的時候，鞋子跑掉了，還半道上回來撿鞋子來著。
看了一眼韋禹澤的腳，已經換了一雙棉拖了。
但是還能看出來，那棉拖旁邊有血跡滲出來。
“都站著做什麼，來來來，坐，喝茶，剛煮好的，我都懷疑，你們是不是聞著香味來的。”
小枝也看出來韋禹澤的腳似乎有點不對勁，趕緊過去，拉著張素琴的手進來。
“老何你也真是的，小孩子嘛，談戀愛不都是這樣，你以前可是天不黑就躲我家豬圈，等到半夜我爸媽睡了才出來。”
老何老臉一紅，這都幾百年前的老破事了，還拿出來說。
“你這不是教壞孩子嘛，那種事情不可取，我們做了就算了，還讓他們去效仿。”
小枝趕緊給南嘉找了一套年輕時候的衣服出來，“來，穿上，這是你叔當年躲我家豬圈穿的，今天到這裡，就傳給你了。”
老何靠在門口，“你看看你，還越說越上癮了，這破衣服還留著做什麼。”
小枝笑著催促南嘉趕緊去換衣服，“誰還沒年輕過，只準你年輕時候幹荒唐事，還不給別人點個燈啊。快去吧，阿澤，你過來一下，媽有事需要你幫忙，你長得高。”
韋禹澤看了一眼老何，又看了一眼何清川，這才跟著小枝進了雜物間。
小枝拿出一雙幹淨的棉拖，還有碘伏跟棉簽，“趕緊把腳上的傷口清理一下吧，萬一感染了就不好了。”
韋禹澤有些驚訝，“媽，我……”
小枝拍了拍韋禹澤的肩膀，“好了，都年輕過，媽懂你，就三天，忍忍，一下子就過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