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婦,你放心,這事我給你做主了,那小崽子,我非得讓他知道,這個家,到底是誰做主不可。開個破年會,還囂張成這樣了。”
可憐巴巴,委委屈屈的韋禹澤,抓著何清川的衣角。
當即把鍵盤就放在旁邊,脆生生地跪下了。
“老婆,我錯了,我沒用,管不好公吸,也管不好員工,你罰我吧。”
何清川:不是,你這樣合適嗎?
這開年會呢?還是全球實時直播的,你真的不要這個臉了嗎?
何清川俯下身子,想要拉起來韋禹澤,被張素琴攔住了。
“兒媳婦,你別慣著他臭毛病,這還沒有辦婚禮呢,就嘚瑟成這樣,以後還了得,男人,就得管,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做男德,什麼叫做,在家從母,結婚從妻。”
說著,她還輕輕拍著何清川的手背,“兒媳婦,你放心,媽絕對站你這邊的,你隨便罰,鍵盤不解氣,我這裡還有榴蓮殼,仙人球。”
韋禹澤:您可真是我親媽!
手一臺,韋大寶立馬就屁顛屁顛地拿著仙人球上來了。
何清川看著一眾盯著他看的職員,真想找條地縫鑽進去。
韋禹澤還給他加火力,抱著他的大腿,委屈巴巴地說道,“老婆,只要你不走,跪啥都行。”
直播間的家人們:簡直沒眼看!
現場的職工如芒在背:家人們,誰懂啊,我看到了這樣的事情,我怕被滅口啊!
沒有辦法,何清川只好坐下來,看著韋禹澤,小聲說道,“你起來吧,我沒生氣,這不是你的錯,我沒怪你。”
韋禹澤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張素琴跟韋大寶,又看了一眼另外一邊的韋思杭跟南嘉。
那眼神,哪裡是丟臉,分明是嘚瑟跟囂張。
我有老婆罰,你們兩條單身狗。
韋思杭捂著眼睛,簡直了這貨。
不過,要是換了他,也好不到哪裡去。
嗯,他對韋禹澤,沒有瞧不起,只有羨慕跟嫉妒。
隨即,韋禹澤的頭靠在何清川的大腿上,“老婆,我就跪到年會表演開始,行不行?剩下的,我回家補。”
反正今天在年會上宣佈了他跟老婆的婚禮,晚上指定會興奮地睡不著的,跪一夜冷靜冷靜,說不定明天早上還能博取老婆的同情,撒個嬌呢。
他真是個機智的小男孩!
何清川:你可不小,要命。
有了韋禹澤的前車之鑒,後面的人,哪裡敢說太多。
尤其是總結的時候,把那些能刪的詞,修飾詞,誇張語氣,畫餅語法,全部都刪掉了。
以往要說上一個小時的計劃跟總結,今天不到半個小時就完結了。
隨後,便開始了年會表演。
表演一開始,何清川就跟韋禹澤直接離場了。
畢竟,他們也是表演的一環,可不能陪著看到最後。
當然了,張素琴跟韋大寶,作為zc總裁的老孃跟老爹,繼續坐鎮,看錶演。
很快,就輪到何清川的漢服秀了。
站在後臺的何清川跟韋禹澤,牽著手,穿著他親手設計縫制的婚服,朝著舞臺,款款走去。
他們出現的那一瞬間,掌聲熱烈的一陣蓋過一陣。
若不是身後的大熒幕上還寫著zc集團年會幾個大字,大家都會以為,這是韋禹澤跟何清川的婚禮現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