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那個時候不是說,你要聯系方式的時候,他給你一個收款碼嗎?”
林約書的腦子突然大開,“難道你是在那個時候開始包了他?這麼多年,你竟然連我都瞞著?真不夠朋友啊!”
何清川:我就問了這一句,你倒是給我腦補出一場包養,出軌,小三的大戲出來了。
你這個腦子,我看你跟雜毛導演是絕配。
要不,你也別做什麼公司前臺了,你跟雜毛導演去學編劇吧,也符合你天天吃瓜,還有這天馬行空的腦子的運用。
指不定,你倆能合作出一部驚天動地的牛逼哄哄的電影呢。
“約書,你有沒有考慮去做編劇啊?我相信,以你的吃瓜能力跟想象力,真的能跟雜毛導演配合地天衣無縫的那種。”
林約書找了個地方坐下,準備跟何清川開擺。
畢竟,他倆以前在學校的時候也沒有少擺。
“川川,你真的是一點都不厚道,藏著這麼好的貨色,都不給我看,虧我還把你當做是最好的姐妹。”
何清川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你難道沒有發現,這張臉很熟悉嗎?”
林約書換了一個腳搭起,“當然熟悉了,你可是拍了他好幾張照片,一張一張翻給我看,就連他鼻子裡面有幾根毛都被你數清楚了,說他喜歡王子學長,連聯系方式都不願意給你,還問了我一晚上,你是不是長得太醜了。”
那一晚上,林約書都差點崩潰了。
畢竟這情竇初開的小男孩,不好安慰啊!
何清川覺得跟林約書已經說不下去了,索性直接跟他說出來算了。
他剛要開口,韋禹澤開著車到他面前了。
何清川應了一聲,沒讓韋禹澤下車,徑直往副駕駛那邊坐去。
系安全帶的時候,攝像頭正好對著韋禹澤。
看到會動的韋禹澤,林約書直接震驚地叫了起來。
“川川,你,你上他的車?你要去做什麼?你倆不會要去約炮吧?”
林約書跳起來,睜大眼珠子,“川川,你昨天晚上才進了醫院,你可不能再來了,你快下車。”
繫好安全帶的何清川,把手機移回來,對著自己。
“約書,你想什麼呢,你再好好看清楚,他是誰。”
說完,何清川把攝像頭調到後攝像頭,把韋禹澤臉上的汗毛都照的清清楚楚的。
林約書眨了眨眼睛,又仔細看了好一會。
“臥槽!一萬個臥槽!什麼玩意?你告訴我,這玩意是韋禹澤?是那條憨憨大黃狗?”
韋禹澤掃了一眼鏡頭,眼睛微微眯起,嗓音低磁帶著一股清冷,“看來你還挺清楚的,澄清一下,我黃,不狗。”
“我去!川川,我耳朵懷孕了,這聲音怎麼能這麼好聽,這是人類該發出的聲音嗎?”
林約書搖了搖頭,“你家韋禹澤不是普通話不行嗎?你這是個假貨嗎?突然變成這樣,我被雷劈了嗎?”
何清川聳聳肩,剛才那一瞬間,確實也感覺到韋禹澤的氣質完全變了。
其實是他不知道,在別人面前,韋禹澤一直都是這樣的高領禁慾之花。
唯有在他的面前,才像只憨憨大黃狗一樣,愛撒嬌,愛蹭人。
“大概吧,現在我要跟阿澤去買三金了,你們好好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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