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川雙手勾著韋禹澤的脖子,被抵到牆上,沉溺在韋禹澤無盡的溫柔裡……
水霧繚繞中,兩道曖昧的身影交纏,肆虐,沉浮……
……
何清川趴在池子邊緣,喘著粗氣,他連抬胳膊的力氣都沒有了。
都怪他,太過放縱韋禹澤了。
竟然在他用薄荷味的時候,還鬼使神差地答應他再用一個香橙味。
結果就是,現在他連張嘴都覺得費勁。
但是他身後的人,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
要不是他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他那頭牛,還能再犁十畝地。
“老婆,你喝點潤喉湯。”
老婆叫他拿薄荷味的時候,他就順手裝了一保溫杯潤喉湯。
每次做完,老婆都用得上的。
韋禹澤拿著保溫杯,開啟蓋子,先試了一下水溫,這才遞給何清川。
看著那保溫杯,何清川都懷疑,這韋禹澤是不是故意的。
每次他都給自己熬潤喉湯提前準備著,就是今天晚上不來澡堂子,他肯定也要在家裡來。
要不然,奶茶都買了薄荷味的了。
啞著嗓子問道,“韋禹澤,你是不是故意的?”
韋禹澤摸著後腦勺,“老婆,你太香太軟了,我忍不住,不繫故意滴。”
趴在池子邊的何清川,剛喝完一口潤喉湯,感覺到身後的人的身體的變化,身子抖了抖,回頭剜了韋禹澤一眼。
“你,離我遠點!”
這事雖然爽,但是他要命。
他不怕韋禹澤精盡人亡,他怕自己興奮過度而亡。
不行,他要在韋禹澤的婚服裡面縫個靜心經,讓他壓制一下自己的慾望。
這麼下去,他非得被韋禹澤玩廢了不可。
韋禹澤往後退了一點,雙手舉起,“老婆,我沒動你,介個系,身體本能,我……我也不想的,老婆你席在系太香了……”
要是換成別人,他還起不來呢。
可老婆剛才都濕身誘惑了,他又不是不行,哪裡能忍住。
何清川才不相信韋禹澤呢。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剛才他問韋禹澤還要多久才出來,他一直說快了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