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只敢要八百塊零花錢的總裁，真敢想啊！
面試的過程，倒是挺順利的，遇到不少熟悉的面孔，何清川也都瞭解他們的實力。
對於一些大三想來找機會實習的，他也適當地放寬了一些要求，給他們機會。
就好像自己當初，要不是南嘉有交代，他也不能一畢業就進去子衿記上班。
前人為他擋過雨，他也想為後人留條路。
面試完那一批人，都已經中午了。
林約書伸著懶腰，“川川，累死了，中午我們去吃火鍋吧，我想吃。”
何清川看著林約書，“你還累，你面試過不過就只有一點，好看的留下，不好看的淘汰。”
林約書笑道，“我面試前臺，那是公司的門面跟形象，我不留好看的，留幾個歪瓜裂棗嗎？你設計無所謂，看中能力，我一個前臺要什麼能力？一些雜事能做就行了。”
何清川表示，這很合理。
但是，來面試的，只有一個是前臺而已，其他的都是面試設計師跟助理的。
好在，除了幾個確實能力不大行的，也留下來不少人。
當然了，甚至連清潔工都重新招了。
畢竟，王思嘉很快就會撤了。
這堂堂天天集團的少東家，總在他們這裡做清潔工，也不是個事。
“川川，我聽說，你給張羽楓下套了？”
林約書對於早上張羽楓的畫冊的事情，也大概聽說了。
他可沒有在何清川離開之後，躲在北舟的辦公室外面偷聽，他就是路過，純路過而已。
結果是，北舟罵張羽楓的話，自動飄進他的耳朵裡面去的。
他也不想聽的，都怪北舟跟張羽楓，說話太大聲了。
他才沒有把耳朵貼在門上聽呢。
在何清川走後，北舟把畫冊合上，“你跟我說實話，這裡面，有多少張是你自己的圖？”
張羽楓咬著嘴唇，衣袖下面的拳頭緊握。
“老師，我沒有完全用他的圖，我改了的。”
北舟恨鐵不成鋼，“回答我的問題。”
張羽楓拿起畫冊，把張景珩的圖全部都拿了出來。
三十張畫，有二十二張是張景珩的。
剩下的八張，也不至於到難看的地步，總歸是那種很普通的設計而已。
主要還是張羽楓，不夠有創意，也沒有自信，總是覺得自己的東西不如別人的好。
“老師，就這些了。”
北舟看著那厚厚的一沓活頁畫紙，揉了揉眉心，“羽楓，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再去縫合別人的設計，今後，你不要在對人說是我的徒弟了。我教不出你這樣的徒弟。”
見北舟要放棄自己，張羽楓急了，“老師，你不要放棄我，我會努力的，我今後絕對不會再去縫合別人的東西了，我會努力做出自己的東西的。”
北舟擺了擺手，“你出去吧，把張景珩的畫，全部拿過來，今後，我若是再發現這樣的事情，別說我不要你，這漢服圈也不會有你的位置，你清楚嗎？”
雖然不甘心，張羽楓還是點頭，“老師，我會努力的，一定不讓你失望。”
北舟抬頭，看著電腦上，他為林之嶶設計的婚服，突然想到什麼。
“羽楓，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婚服，你去設計一套婚服，遐想，那套婚服將會是你穿在身上，跟韓墨辰結婚的時候穿的，傾注你全部的感情，跟期待去做。”
張羽楓眼神一亮，“好的，老師，我馬上就去設計。”
林約書也是個漢服發燒友，“不過說真的，有些圖，他改過之後，還是挺好看的，就是有點可惜，創意不是他的。川川，你這個套下的好。”
何清川起身，“不過是讓他物歸原主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