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林之嶶送你回來的？”
何清川不想說話，你不是盯著監控的嗎？
南嘉搖了搖頭，看著何清川，“小嶶他也是個可憐的孩子，你不要介意。”
何清川回頭看著林約書，他沒發飆？
這不對啊，劇情走向不對。
“約書，你這麼平靜，人皮面具？”
林約書對著何清川翻了一個白眼，“我看你是皮癢。”
“對了對了，這才是我的林約書。”
“行了行了，你滾吧，我跟他說。”
林約書有些不耐煩地把南嘉趕走了。
隨即，他從前臺翻出一大包辣條出來，放在桌子上，“來，吃瓜就得有零食。”
瓜子花生西瓜，辣條麵包薯片，應有盡有。
何清川拿了一根辣條，放進嘴裡，真辣！
還是小時候的味道，一點都沒變。
林約書袖子一卷，開擺。
“那個林之嶶，五歲親眼看著媽被車撞死了，有些自閉。然後他那個爹，當時事業巔峰時期，忙得很，也沒空管他，就把他交給保姆帶。那個保姆一直都在他們家幹，待他也還算不錯。”
“可誰知道，不管保姆她是個變態，竟然趁著老教授不在家，把平時在生活中，在她丈夫那裡受到的委屈，都發洩在他的身上，動不動就虐待他，給他吃豬食，泔水。”
何清川嘴裡的辣條都掉了，“這麼變態？”
“可不是麼，本來就自閉的一個孩子，不敢說出來，就這麼被保姆欺負到畢業。”
“那保姆也不知道是太饑渴了，還是特麼的純粹的心理變態，竟然要睡他。而且還睡成功了，最奇葩的是，她還逼著林之嶶去騙同學回來給她玩。”
“林之嶶不肯，她就把他綁在雜物間裡面，不給他飯吃，不給他水喝，等到他快要熬不住的時候，把飯菜丟在地上，讓他做狗四肢趴著在地上用嘴吃。”
何清川聽得手背青筋凸起，這特麼的，真不是人。
“所以，他受不了自殺了？”
“那倒沒有，他快要畢業的時候，那個保姆好像被她男人家暴了，看到他可以吃那麼好的東西，住這麼好的房子，心裡扭曲，並且把他抓進洗手間，要他做一些很屈辱的事情，被來找林之嶶的同學看到了。”
“那是他唯一的朋友，也是他的同桌，是唯一願意跟他玩的小夥伴。可那次之後，他朋友跟別人換了位置，沒多久，他朋友直接就轉校搬家了。林之嶶想過殺死保姆，然後自殺，可他不敢，對保姆的恐懼，是刻在骨子裡的。”
“那些鞭痕，如同抽在他的心底一樣，讓他無法釋懷。”
何清川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但是他也聽說過。
高中的時候，他有個鄰居，總是被上門家訪的老師侵犯，那個老師還是個模範名師。
最後那個鄰居受不了，在一次家訪的時候，拿著菜刀，把老師砍了，再也不能欺負學生，然後自己跳樓自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