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眸看了一眼後才張嘴咬走了鄭時語手裡的聖女果,然後就看見她無縫銜接的又拿了一顆葡萄,她連忙擺手說,“我自己來。”
“不,我來。”
江月白見鄭時語堅持,而且自己要是再拒絕她很可能又要掉小珍珠的樣子,她只好放棄,任由她投餵。
她嚼著水果,吸了一口氣,空氣中交融的資訊素格外突出,她有些臉熱,拒絕了鄭時語遞過來的一顆葡萄。
她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轉頭去看鄭時語,就看見鄭時語垂著眼眸,神情落寞的看著手裡的那顆葡萄。
江月白見狀連忙搶走她手裡的葡萄丟進嘴裡,當著她的面嚼了幾下,然後才狀似無意的說,“你給我做的早餐呢?”
“馬上好了,我去看看。”鄭時語說著就奔向了廚房。
過了一會兒她端著碗餛飩出來了。
江月白連忙接過鄭時語手裡的餛飩,“我自己來吧。”
“好吧。”鄭時語不情不願的松開手。
然後眼巴巴的看著江月白吃。
江月白吃了沒幾個就停下來了,無他,只因鄭時語看她的眼神太有存在感了。
她把碗遞過去一些,舀起一個餛飩,試探性的問,“你吃嗎?”
她剛問完,就見鄭時語張嘴咬走了勺子裡的餛飩,只不過眼睛還是看著自己。
江月白受不了她這直白又旖旎的視線了,端著碗別過了身,背對著她。
鄭時語:“?”
見她突然轉了身,鄭時語有些懵,走到她面前才疑惑的說,“怎麼了?”
江月白嘴裡嚼著最後一個餛飩,搖頭,嚥下去了才說,“吃完了。”
鄭時語自然的接過空碗去了廚房,沒過多久,就又過來了。
“你吃早餐了嗎?”
江月白看著坐在旁邊小矮凳上的人,看著她玩自己的手。
“吃過了,也是吃餛飩的。”
江月白瞭然似的點頭,然後不受控制的打了一個哈欠。
鄭時語眼尖的發現了,立馬起身,獻殷勤似的就要去抱江月白。
“哎!”江月白看著鄭時語一隻手放在自己膝窩下,一隻手摟著肩膀,連忙出聲,“等一下,你要帶我去哪裡?”
“?”鄭時語疑惑的歪頭,“你不是困了嗎?我抱你去睡覺啊?”
說著就抱起了江月白往房間走,把人放在床上以後自己也爬了上去,把要起身的江月白一把按倒。
“睡吧,我陪你。”
江月白被按倒以後就被她摟住了,動不了,聽見她這話,不滿的反駁,“什麼叫你陪我,明明是我陪你吧!”
已經閉上眼睛的鄭時語敷衍的應了幾聲,親暱的蹭蹭江月白的臉頰,然後又用了點力氣親了一口。
“幹嘛啊,全是口水。”
江月白手被鄭時語摟著,不好動作,只好用臉去蹭她,把口水蹭到她身上。
太陽升又降,鄭時語的易感期也結束了,江月白又開始上班了。
江月白早上起床的時候鄭時語基本都還在睡夢中,她小心翼翼的從她的懷抱中吃來,輕手輕腳的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