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看見了她已經紅了的手掌,有些想笑,她壞心眼的戳了戳紅色的手心,這一下她用了一點力氣,然後就不出意外的聽見了鄭時語吸氣的聲音。
那雙手還搭在江月白的腿上,被戳痛了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一下,也還是搭在上面,沒有要收回去的意思。
江月白裝作不知道,轉頭去看鄭時語,果不其然,那人更加委屈了,好像江月白對她做了什麼很過分的事情。
她毫不客氣的伸出手,輕輕的在鄭時語的腦門上彈了一下,笑容有些輕佻,“心思真多。”
進行到第二輪了,這次順序倒過來,上一輪沈桑琦是最後一個,這輪她是第一個。
“關鍵字:酒。”
計時開始,十、九、八…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沈桑琦答完以後松一口氣,然後就看著旁邊的崔谷,等著她的回答。
崔谷幾乎是秒答,“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她一答完就看見了身側的手,抬頭看沈桑琦,發現她一臉的期待的看著自己,朝著自己俏皮的眨眼。
她好像懂了她的意思。
崔谷試探性的跟沈桑琦伸過來的手碰了碰,手心對手心,輕輕的一下。
沈桑琦的手被碰的往後了一些,見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被看懂了,她肉眼可見的開心了許多,“再來一次。”
這一次她們擊了一個結實的掌,崔谷感覺自己的手都有些麻了,不僅是手,這種感覺還在蔓延,一直到心裡,然後又從心髒傳之全身。
她抬眼看著笑的開心的沈桑琦,窗外不算溫柔的光線照在了她身上,本就已經很耀眼的頭發,變得更加耀眼,讓人不自覺的眯起了眼睛。
如果此刻忽略沈桑琦臉上那燦爛的笑容,她此刻就像是一座莊嚴肅穆,耀眼奪目的,受人敬仰的神像。
崔谷覺得沈桑琦現在這一臉不值錢的笑容有些熟悉,有些像她樓下那家的大金毛,每次見面,總是笑臉相迎,還有那要搖出殘影的尾巴,要是沈桑琦有尾巴的話,應該也是這樣的吧。
在歡聲笑語中,她們結束了遊戲,除了最開始的飛花令,她們還玩了一些其他同樣有趣的小遊戲,度過了大部分的車程。
最後只留了將近半個小時,李麗也沒有再組織遊戲了,讓她們為後面的爬山養精神。
車內也安靜了下來,大家把都窗簾拉上了,車內頓時就黑了下來,放著舒緩的音樂,車又有些搖晃,確實很適合睡覺。
不一會兒車裡就只剩下大家平緩的呼吸聲。
車子在目的地緩緩停下,李麗叫醒了她們,然後就率先下車了。
被叫醒的眾人還是有些懵逼,李慕商眯著眼睛把窗簾拉開了,她看見了這車附近等著的李麗。
她們緩過勁來,拿著自己的東西挨個下了車。
她們在李麗面前一直排開站好,聽著李麗說話。
“我們現在在半山腰,車只能開到這裡,剩下的路需要大家自己走。”
李麗看了一眼時間說,“現在是四點鐘,爬到山了一些注意事項以後就讓她們出發了。
她們都穿著帶有節目組標記的防曬衣還有帽子,每個人身上都揹著一個小包,拿著一瓶水,按照路牌的指引出發了。
“小小山,姐這就來拿下你。”萬容函胸有成竹,說完就一馬當先的沖出去了。
其餘人跟在她後面,頗有些節奏的前進著。
沒有走多久,萬容函的速度就慢了下來,“不行了,感覺我哪哪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