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和人談過感情,但是我大概知道,我不希望你像一隻流浪小狗一樣,膽怯乖巧。”
陸野看著他,眼睛裡的溫馴像是在著火。
“我只是怕你會不願意。”他輕聲解釋,嗓音有點啞。
顧硯修正要回答。
下一秒,陸野翻身將他壓進座椅裡。
暴風驟雨一般的吻,再也沒有一點剋制,兇狠地攪碎了寧靜清冷的深夜。
——
第二天顧硯修去公司的時候,嘴唇有點腫。
“上火了?”
顧蔓來他辦公室的時候,目光在他嘴唇上掃過,眼神帶著戲謔。
顧硯修:“……嗯。”
他裝作沒看懂。畢竟就算顧蔓是他姐,他也不能直說,是讓陸野咬的吧?
是咬的還是親的,他已經要分不清了。
總之,昨晚陸野的車子在他門口停了很久,後面他離開,還是顧硯修說太晚了,明天還要早起。
結果顧硯修剛回到臥室,陸野就給他發了訊息。
“哥哥剛才在車上說的話,還算數嗎?”
顧硯修問他:“什麼?”
陸野說:“我想做的事情,不需要經過你的同意。”
顧硯修沉默。
不是,他不會真的要讓x機械姓顧吧。
雖然産業這種東西多多益善,但機械方面他真不太在行,就算要拓展版圖,也得徐徐圖之。
但是話說出口,總沒有再收回的道理,顧硯修想了想,還是說:“對。”
然後……陸野就大半夜的又折返回來,翻牆進了顧硯修的院子,又從窗戶翻進了顧硯修的臥室。
顧硯修看著三層樓高的窗外,短暫沉默了一下。
但陸野湊過來,只顧著抱他,把他緊緊地擁進懷裡以後,從他的眉骨一路親到了他的嘴唇。
“我怕今天晚上是假的。”他啞著嗓子跟顧硯修說,語氣聽起來像是撒嬌。
“所以想回來確認一下,對不起,哥哥。”
“……你別在這個時候叫我哥哥。”
顧硯修像是被大狗撲倒了在舔,招架不住的同時,咬著牙讓陸野別再叫這個讓他腰眼發麻的稱呼。
“顧硯修。”陸野又開始叫他的名字。
顧硯修閉了閉眼睛,投降了。
陸野很晚才從他家離開,又是翻窗戶,不得不說賽車手的體力的確超乎常人。
看到顧蔓嘴角帶著壞笑,顧硯修頓了頓,反問她:“喬爾呢?”
顧蔓晃了晃通訊器。
“加了個星鏈。”她說。“約我週末去騎馬呢。”
顧硯修問:“他們不是這兩天要回歐大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