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峰也是個人物,離家出走,硬是沒跟你後媽說一句實話。後頭走了,也能裝幾十年的死,我說呢,他怎麼從來不來咱們家的宴會。”
聽見這話,顧硯修笑了笑,沒反駁。
他和顧蔓想法一致,都不覺得厲峰無辜。
說到這兒,顧蔓又問顧硯修:“說起來,你昨天見到陸野了嗎?”
顧硯修後背一緊,難得心虛。
“……什麼?”
顧蔓還以為他是沒聽清:“陸野。昨天他被綁去做親子鑒定,鑒定報告一出來,厲峰就急著要跟他認親。”
“然後呢?”
“然後他不吃厲峰這一套,非要走,厲峰不讓,昨天好像鬧得把他關起來了。”
顧硯修:“……關起來了?”
這回他是真不知道了,昨天和陸野見面,陸野什麼都沒說。
“嗯。然後陸野就跑了,厲峰找了一晚上,聽說把陸野電話都要打爛了。”
顧蔓說完,又問顧硯修:“你那裡有沒有訊息?我記得你跟陸野關系還不錯,他昨天沒找你,你們沒見見?”
顧硯修:“……”
何止見了,還親了。
耳根一陣陣發燙,這種違背道德的羞恥和身體的戒斷反應交雜在一起,顧硯修喉結滾了滾,沒回答顧蔓。
不過顧蔓也沒指望他的回應,只是短暫的停頓,就推翻了自己的問題。
“也是。”她說。“你昨天要是見了陸野,就不至於讓狗咬了。”
顧硯修:“……”
隨她怎麼說吧。
——
臨走的時候,顧蔓千叮嚀萬囑咐,就是提醒顧硯修,不要被資訊素控制,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
“外頭的apha沒幾個不是畜生的,你姐我就是,我清楚。”顧蔓提醒顧硯修。
“暫時標記,應個急也就算了,別真讓那些野小子佔了便宜。”
一夜之間,顧蔓對他的態度像是從弟弟變成了“妹妹”,三令五申,生怕他被人當白菜拱了。
“咳咳……我知道,姐。”
顧蔓這才放心一些,頓了頓,又跟他說。
“分化了就分化了,別想太多。ao平權都搞了多少年了,董事會裡那些老家夥要是敢拿這個說事,輕舉妄動,我替你收拾他們。”
顧硯修笑了。
“姐,我只是分化了而已。”他說。“我還是我。”
oega的腺體會讓人的身體發軟發燙,但是不能讓人失去能力和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