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蘭登渾然不覺,還在總結:“這小子不是善茬啊!”
顧硯修伸手關掉了這個帖子:“……別瞎說,封建迷信已經破除了三百年了。”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一個棕色捲毛的羅馬人講什麼面相八卦,五行周易,怎麼看怎麼違和。
布蘭登倒是不在意,顧硯修關掉了一個帖子,立馬又有另一個帖子吸引了他的注意。
“啊?原綾桜找他搭訕,被他拒絕了?”
“誰?”顧硯修仍然不認識。
布蘭登一拍桌子。
“原綾桜啊!原氏地産的少爺,你不知道?初中部的校草,今年剛升高一。”
原氏地産顧硯修倒是聽說過。
看一眼他的表情,布蘭登就明白了。
“也是,顧大校草,你的名頭比他響亮多了,不認識他也正常。快快快,你就不好奇,他是怎麼拒絕原綾少爺的嗎?”
布蘭登興奮地點開那個帖子:“吃瓜就得趁新鮮啊!”
顧硯修實話實說:“還好,不太好奇。”
無論陸野究竟面相是什麼樣,又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對他來說都無所謂。
只是一個寄住在家裡的同齡人,有自保能力,性格也夠強硬。
對他而言,沒有什麼關注的必要。
——
顧硯修並不認為自己冷漠。
他每天都很忙,又有數不清的人想透過各種方式接近他。
他精力有限,無法溫柔熱情的面對所有人,更想留一些空餘時間給自己。
他是這麼認為的,也是這麼做的。
布蘭登和他從小認識,互相都很瞭解,也不怕他掃興。
布蘭登吃瓜,顧硯修就繼續整理演講稿。沒過多久,就有學生會幹事來找他。
“顧學長,典禮那邊準備得差不多啦!老師讓我們來請你過去,說再對一下上臺流程。”
每年開學典禮的流程都是學生會負責的,去年來請他的也是同一批人。
不過他們幾個去年還只是普通幹事,今年都升了官。
兩個部長,一個副會長,都是高二的,顧硯修在學校外的世家聚會上見過兩回。
興師動眾,一看就是有話要說。
果然,一行人陪著他去禮堂,走到半路,副會長就開了口,問他今年有沒有什麼“安排”。
“顧學長,你知道的,去年學生會就很誠懇地想邀請你加入。”副會長一臉期待。
顧硯修笑了笑,實話說:“我去年和你們會長說過,我進學生會做不了什麼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