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輕輕咬住那根手指含著支吾不服。
他又不知道周錦是蘇行瑾，更不知道周錦今晚會幹個大的！
“唔唔唔唔！”
就你會說！
謝凝雲抽出手，“你說什麼？”
林瑾舔了舔唇：你說得對。
“再張開。”
謝凝雲沒什麼表情，又伸指檢查上牙。
感覺著自己所有的牙齒都被摸了個遍，但是謝凝雲的手還沒拔出來。
反而又把拇指伸進來捏著他的舌頭。
林瑾“咕咕咕”地催促。
“乖點，牙齒沒松動，我要找找是哪裡出血了。”
謝凝雲捏住了林瑾的舌尖。
林瑾要被口涎嗆死了，他不得已抬手指指左臉。
不是，他還以為是要上藥呢。
感情就是找哪裡出血了。
問他一句很難嗎？
順著林瑾的指示，謝凝雲松開舌頭去摩挲左臉內壁。
果然有幾個破口。
謝凝雲抽出手，折身去洗了洗又端來一盞清水。
“漱口。”
林瑾：哦。
嘴巴被水沖洗後更餓了。
林瑾問：餓了，什麼時候能吃東西？
“馬上。”
謝凝雲：“醫士說你最近得飲食清淡，已經讓侍從去做了，你稍等。”
林瑾皺眉：想吃點有味的。
“不行。”
謝凝雲拒絕，“且不說你身上有傷，便是你口中的傷口也不能食用刺激之物。”
林瑾：糕點？
謝凝雲：“不能。”
林瑾：那來點果酒吧。
吃過美味的嘴不能再接受如同學宮膳堂裡那般毫無滋味的食物。
謝凝雲：“也不能。”
他又問：“今夜你是和符禮一起飲酒的嗎？”
林瑾：嗯。
這不是重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