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平凡人生。轟地一聲巨響,小翼的意識都送了出去,從奇異的境地中送回了現實之中,一切都不過是夢境。後來,小翼很奇蹟地捱過去了,而且並沒有留下任何後遺症,就算是就診的醫生都嘖嘖稱奇。只是對於這一段奇特夢境的記憶就算再深刻深刻,但也算是高燒之後的後遺症,後來慢慢地開始淡化,這一年,小翼也是有驚無險地避過了一次致命的兇險。
事實上腦袋沒有燒傻已經很了不起了,更遑論是說聰明起來。小翼的生活再度恢復正常,沒有因夢中的女子而作出任何的改變,一切過得簡單而普通,一如既往。偶爾才會展現出點滴的才能,在期中、期末考試中名列前茅,全班前五而已,也僅僅如此而已,並沒有其他任何特別的。到了小升初考試,小翼本來約定了一個很要好的朋友,報了縣裡的重點初中,要一起就讀這所重點初中。
對於這座位於鄉鎮的黃石小學來說,重點初中的錄取人數一共才只有兩個名額,只有第一第二名的學生才有資格被錄取。考試前小翼很努力了,但是最後的結果只能說很可惜,小升初考試只是排在班上第六的小翼失去了這個資格,只能進了一所黃石村附近一普通的初中就讀,開始無奈的中學時代。小學畢業之後,暑假的時候城裡來了一群大學生,他們是免費前來支教的。
小翼的英語一向都是不上不下,考慮了片刻後,就報了英語方面。那時候有七個衣著時髦的年輕男子過來支教七天。因為小翼個子比較矮小,而長得還算是可愛,因此甚得幾位年輕大學生實習教師的喜歡,總喜歡一口一句叫著小翼翼,很是開心。
七天之中,小翼與他們建立起了深厚的師生關係,甚至在他們離開的時候,回家唱著唱著那一首港臺明星友情的歌詞,每當唱到時光可變,世界可變,人情亦許多都變遷,友共情不變的時候,便是忍不住揮然淚下,哽咽起來。說到底,小翼還是真心喜歡過他們,甚至在後來的日子中給他們打過電話。
十年後,電腦網路高度發展的時候,他竟然找回了其中一位教導過他的女大學生,還記得她的名字,在她所在學校的網站論壇上找了一下,沒想到後來居然是真的找到了,感嘆網路的發達,亦有許多的感觸。因為家中的貧困一直都是難以改善,飯菜不好,所以小翼到了初中之後,各自幾乎可以說是整個班級中男生最為矮小的一個,一米四都不到的小個子,比起絕大部分的女生都要顯得矮小。
整個班級個子排行之中,他是倒數前五之列,可見一斑。進了這座風氣不算太好的中學中,年級組長一如既往對著這些朝氣蓬勃的新生講述著這所有了百年曆史的種種好處,號稱百年名校,出現了不少名人,而選擇直接忽略了告訴他們現在只剩下三流中的三流學校的聲名在外,讓這些尚顯稚嫩的新生宣傳著種種好處,帶動起一身沸騰熱血。
小翼,其中一個比較平凡的學生,成績最初顯得頗為優異,但是來到這所學校之後就難以進取,不進則退。簡潔點來說就是風氣引導著這一切。也時常有人打架,不過總算從黃石村中走出來的同輩都走在一起,他各自雖然顯得矮小容易受欺負,但因為這樣的緣故並沒有受到欺負。初二的時候,第三個姐姐也能夠在學習之餘外出打工,其實他上初中的時候最大的兩位姐姐已經在外工作了,家庭的困難早就是緩衝了許多,許多都得到了改善。
這一年,家中也買了一臺電腦,臺式電腦,但是顯示器是傳統的大塊磚頭螢幕。早就在六年級的時候,小翼就時不時跑下去祠堂裡面改裝之後的娛樂室中看別人上網,偶爾有時自己也會是偷偷上網,不過不會被家裡人知道,免得被說成影響了學習。初二的時候,身邊很多村子夥伴已經是在活躍著一個當時相當火爆的網路遊戲,是夢西遊,分為了十二個門派。
小翼覺得裡面的角色舞天姬比較漂亮可愛,這個年紀的男孩總是憧憬著能夠遇上美麗的女孩子。論及各方面條件來說,小翼都不算很好,而且個子雖然在初二的時候長高了不少,但是膚色較黑,終究是有些自卑,並沒有似得一些早熟的男生那樣交談戀愛,儘管心裡一直都相當憧憬著這些情情愛愛。
踏入二十一世紀來說,因為社會的不斷發展,西方的開放風氣也被引入了國內,這個年紀的孩子早就是明白到了許多老一輩都是保守羞澀的事情,例如愛情動作。小翼是個單純的孩子,但是在網路中也受到了其他人的渲染,添上對於異性懵懂的好奇,青春期的荷爾蒙,所以也相當嚮往著異性。初中時期是住在學校的宿舍中,身邊一些特別早熟的男生也不時帶有那些描述有其中男女不純潔情節的黃色書籍,小翼自然也借來看過,有著相當的嚮往,時常想著什麼時候也能夠有女孩與他這般雲雨,一嘗青春時期的禁果。
儘管班上也有姿色不錯的女生,小翼卻不敢找上她們真正付之於實行,可以說只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沒膽匪類而已。他開始透過網路遊戲來實現這個目的,並不知道所謂的人妖代表的到底是什麼,只不過是單純地想要玩遊戲而已,有時候做人就這麼地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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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有了後來初二暑假的時候,一家人花費了兩千五多購來了一臺二手電腦,但是執行速度還不錯。當能夠連線上網的時候,興奮了整天,趕緊下載了夢西遊,在姐姐們都沒空上網的時候就自己玩一玩遊戲。後來慢慢地接觸一些網路知識,知道程式設計、製作軟體什麼的網路知識,一步一步地開始學習。
因為這個時候的小翼開始發現,在電腦方面,將來會有著很大的發展空間。初三,衝刺中考,小翼成績也是不錯,仍舊選了報讀重點中學,希意日後可以藉此上重點大學。可惜,因為整個初三一整年都經常玩電腦的緣故,而且班級風氣不太好,最後中考的時候他的弊端徹底爆發了,嚴重地片刻了。
英語方考一百五十分的卷子上只考了三十分,可憐當時老師還曾經說過不夠四十分就要補考,因此他和跟他一樣分數的同難同桌擔憂了好幾天,不過總算都沒有補考。因為英語方面的片刻嚴重,最終他只能上普通高中,而同桌終究是理科尖子生,上了重點中學,兩人就此分離了。
在抉擇上中專職校還是上普通高中的時候,小翼最終還是選擇了上高中。而當初的好友可謂是一路高歌猛進,直接進入了最好的高中就讀,與他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了。三年的高中生活,經過最初的不適應,小翼終究是綻放開本應屬於他的燦爛。雖然都是普通高中,但這是一所沒有打架的高中,風起良好。
雖然時常學校抱怨飯菜坑人,宿舍更又是十來個人一起住,但是無疑在這種氛圍下,他們建立了深刻的同學友誼。因為兩地相隔四十里路,小翼再度選擇了寄宿三年的高中生活。最初軍訓的時候,因為忘記帶生活用品,只能問宿舍其他同學借沐浴液、洗髮水,被他戲稱三無。因為這是南方最發達的身份,三無跟三毛的語音稱呼是一樣,故而後來班上的人都朗朗上口,一見面就稱他一聲三毛。
至於真名是什麼,恐怕絕大部分人都忘記了,弄得他有時候的確挺鬱悶的。從最初的不喜歡運動到後來的乒乓球、籃球、羽毛球、毽球、足球等許多運動球類都接觸過,最喜歡的還是籃球。儘管個子依舊不算高,但是初中三年的發育早就不是當年那個一米二都不到的小個子了,都要差不多一米六了。
他在籃球場中開始發揮出重要的作用,雖然市場多次無意犯規傷人,但被全班同學戲稱了一個最佳防守球員的稱號,但的確有很多人喜歡加他一起打籃球。高三那一年,雖然也有打籃球,但更多的時候在踢毽球,因為場地足夠廣闊,而且距離教室也比較近,可以很多人一起玩,小翼也能夠勉強踢上幾腳,挺快樂的。
來到這所普通高中的時候,小翼其實對於重點大學沒有什麼期盼了,就連最基本上的二本也很難達到。因為長期的不聽課還有英語的拖後腿,故而成績在班上都只能排在中下游而已。雖然個子不高,但是座位每星期一調位,從最後一路往最上地升級,而最前面則是落在最後面,如此迴圈。
高三的時候,所有人都將所有的書籍資料在桌子上擺得高高的,能夠很容易地阻礙住老師的視線,故而私底下儘管很多人都在玩手機或者其他事情的,老師一般情況下都很難知道。小翼喜歡和小學就認識的梁玉一起在上課的時候在地上鋪上地圖,玩飛行棋。這是小孩子才玩的遊戲,但是小翼和梁玉卻是玩得不亦樂乎。
值得一提的是,梁玉不是女的,是個男的,個子顯得比較嬌小,比起小翼,還要矮小一些,但是為人卻是很男子,也很講義氣。小學初中跟小翼的關係一直都很一般,到了高中同樣都是小學同學的緣故,有時沒錢又問小翼借錢,小翼也沒有猶豫,只要在接受範圍內都借給他,關係變得比起以前都要好。
梁玉總是稱呼小翼是四毛,而小翼則是稱呼梁玉為貓三,因為他的外號是夜貓子。每人各要兩種顏色的飛機,可惜兩人玩起來根本就是作弊比較多,經常都是滾骰子滾到六,所以玩起來是作弊,不過都是暗地中的,明面上作弊倒是沒有意思。
有時候一下課就所有人堆在一起玩紙牌遊戲,名為鬥地主,盛極一時,風靡這個學校。而且高三的學生實行近乎全封閉的模式,名副其實地提高高考質量,一個月只放假一天,另外其餘每個星期天下午四點到七點的三個小時可以自由出去,其他時候則是不能外出。
當然,這所學校根本容納不了所有學生一起住宿,有不少學生是走讀形式,中午、傍晚、晚上都回家吃飯、睡覺。學校並不大,甚至比起初中的一半還不到,飯堂是設在學校門口對面,中間相隔也只是一條路人巷道而已。
故而有不少學生就此是趁機偷偷外出玩的,連吃飯都顧不上吃。距離學校不遠,有一個叫做三峽的地方,據傳是三峽過來的人聚集在這裡,久而久之就叫做三峽。這個有著不少的黑網咖,沒有執照,基本上家家戶戶都在房子裡安裝了好幾臺破電腦,能夠上網,而且有時候一些電腦的網速還不算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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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溜出來的不少學生不僅僅只是這所普通高中,甚至連這個小鎮上的初中,乃至是一些小學生都跑來上網。小翼自然有時候跟隨著同學在這些黑網咖裡玩耍,但不得不說空氣有時候的確是相當渾濁。甚至有一次,密閉的黑網咖房間中,關了門,雖然夏天開著空調,但是裡面難聞的空調味道將他都燻得差點嘔吐出來,最後開啟了門和窗才好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