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成效一般,該看林殊的,仍盯著林殊咽口水,喜歡看秦渝池的,仍目光沉沉。
“先生,我們這兒有脫衣秀,您想來看看嗎?”
熟悉的聲音傳來,林殊敏銳地轉過頭,往聲源處望去。
林殊盯著那眼熟的面孔,思忖片刻,這才想起來說話的人,正是在閣沙梅島送他回酒店的小男孩。
小男孩仍戴著兔子耳朵,感受到視線,也往林殊這邊看過來,眼裡充滿驚喜,興奮地朝林殊揮手。
“他是誰?”秦渝池察覺到兩人的動作,聲音沉沉,話中的嫉妒隱藏不住。
林殊笑了笑,故意說:“我在閣沙梅島遇見的小可愛,那時你還沒有恢複記憶。”
秦渝池聽了也開始生氣,在小男孩跑過來之前,站到林殊面前當人牆,試圖隔開兩人。
但林殊又不是木樁,身子一動,站在秦渝池身旁,主動挽住秦渝池的手臂,笑意盈盈。
“先生,好久不見!”小男孩很熱情,眼帶笑意。
“你怎麼在這裡?”林殊問道。
“老闆在曼谷開了新的店,我就被調過來了。”
小男孩嘿嘿笑兩聲,拿出手機拆開手機殼,將殼裡的卡拿出來遞給林殊,“先生,這是您給我的卡,我還想著該怎麼還給您。”
林殊接過卡一看,這才想起他把邊星瀾的卡送人了,挑起眉問:“你沒有刷卡裡的錢?”
“我哪裡敢刷呀?”小男孩長嘆一聲,“只是拿在手上都睡不好覺,我可不敢刷。”
較於半年前,小男孩好似生動了些,臉上少了苦相,不再是怯怯的模樣。
林殊忽覺這世界小而奇妙。
他好轉了,小男孩的情緒也好轉,明明他們只是一面之緣,他竟然會因為陌生人的好轉而感到舒心。
“你們店又有脫衣秀?”林殊興致頗高地問。
“對啊,”小男孩點點頭,兔耳朵也一搖一晃,“我們店裡每天都有。”
“帶路吧,我還想去玩玩兒。”
林殊剛說完話,秦渝池就偏過頭,眼神難以置信,氣鼓鼓拒絕,“我不想看脫衣秀。”
到手的生意似要飛走,小男孩微蹙起眉,小聲問林殊:“先生,他是誰啊?”
“他是我男朋友......”說完,林殊後知後覺想到他們結婚了,又改口道,“他是我老公。”
聞言,小男孩目瞪口呆,望著秦渝池的眼神,從忿忿變為尊敬,顯然將秦渝池也當成非富即貴之人。
秦渝池則是被那句“老公”震驚,臉一下紅了,開始發燙,也許比泰蘭德的雨水還燙。
而林殊無所謂,催促小男孩帶路,往夜店裡走。
曼谷的店比閣沙梅島的氣派得多。
中心舞臺是一個直徑為兩米的圓,表演者得吊著鋼索低空飛行到中央,再進行表演。
林殊照例進了包房,讓服務生送了些酒來,便將他們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