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只穿了薄襯衣和西褲,薇薇安的中性風皮帶箍緊腰肢。
秦渝池將林殊放進浴缸裡,俯下身去重重地吻,唇齒交纏間,單手開啟花灑,讓溫水灑下來。
淅瀝的水聲中,林殊的襯衣被打濕,白色布料變成半透明,緊緊貼在白皙的面板上,勾勒出風情別致的曲線。
浴缸漸漸盈滿水,多到溢位界限。
秦渝池關上花灑,翻進浴缸中,水便嘩嘩往外流,落在瓷磚上,發出響亮的聲響。
浴缸很大,但終歸是單人用的,兩個人都在裡頭,實在有些擠。
衣服濕噠噠的,很不舒服,林殊想解開釦子脫掉襯衣,卻被秦渝池拉住手腕阻止。
“殊兒,穿著襯衣,好不好?”唇覆在林殊耳邊,秦渝池輕輕吻,低聲說話,故意誘惑。
林殊會答應他的任何請求。
秦渝池很清楚這一點。
果然,林殊放下手,半闔著失神的眼,任由秦渝池作亂。
秦渝池今天不知怎麼了,極度亢奮,從日暮鬧到午夜,將林殊“折磨”得嗓子發啞才收手。
當然,秦渝池自己也沒有討到好,慾望倒是消了,就是肩背上全是牙印,或重或輕,全是被林殊一口一口咬的。
等收拾好殘局,秦渝池回到臥室時,林殊已經入睡,大半張臉埋在枕頭裡,只露出泛紅的眼角。
林殊的發絲上殘留著水汽,秦渝池拿了張毛巾,輕輕擦拭,才爬上床,將林殊抱進懷裡。
被抱著一動,林殊迷迷糊糊地清醒,一睜開眼就看見細滑的面板,又報複性地咬上一口,才滿意地閉上眼,繼續睡。
秦渝池失笑,雙臂裹緊林殊,望著窗外的月,因為亢奮而失眠。
明日是週末,林殊不用去公司,秦渝池的求婚計劃定在明晚,在他演《苦生》最後一幕的懸崖上。
對秦渝池來說,那是他們重新開始的地方。
那懸崖已不再荒蕪,在春天時被秦渝池種滿鳶尾,此時正是盛放的時候,枯草地上是一整片豔麗的紫。
計劃中,白天他們會像往常一樣,睡到日上三竿再出門吃飯。
下午時,他開車去懸崖上,和林殊看日暮裡的鳶尾,等到星空降臨,他再求婚。
這計劃很簡單,唯一有趣的也許只有戒指,那是秦渝池親手做的,失敗品攢了滿滿一盒,才做出兩只像樣的戒指。
戒指用碳纖維做框架,內圈刻了兩人姓氏的縮寫,外圈用加熱的液體金作畫,冷卻後形成莊嚴的獅子圖騰。
翌日,盡管秦渝池裝得非常淡然,林殊仍敏銳地察覺出異樣。
比如,吃飯的餐館一般是秦渝池自己找,到點直接開車去,而今天,秦渝池卻主動問他想去哪吃飯。
再比如,秦渝池平常只戴著口罩,穿著t恤牛仔褲就出門,而今天,卻反常地穿著西裝,還少見地抹了發油。
這人不會是要求婚吧?!
頒獎典禮之後,林殊就時時提防,早準備好一對耳釘作禮物,看這人什麼時候會求婚。
選擇送耳釘,純屬是因為林殊不知該送什麼,就準備了以前從沒送過的耳釘,畢竟秦渝池必定會準備好戒指。
但林殊沒想到,求婚這天會來得這麼快,現在不過六月,在別人眼裡,他們只相識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