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前所未有的好。我的力量,這次少說應該增加的有三四百斤!想不到,十二條血脈之外的分支血脈,竟蘊含著如此恐怖的潛力!而且,我應該還沒有達到極限!不過,我能感覺到,我皮肉的防禦力,提升很大,普通玄脈境初期武者的攻擊,不會對我造成任何傷害!”
葉恆仔細感應片刻後,向梁伯說道。
真武大陸上,多稱呼血脈武者為體修,意指他們在體魄防禦和力量之上,擁有玄脈武者無法比擬的優勢。
修煉到高深處,其渾身堅韌如鐵,哪怕就是玄兵利器也休想對其造成傷害。
不過,葉恆才觸控到這一修煉的大門,才只煉到表皮,自然還做不到那種程度。
“少爺,老奴曾聽牧小姐說過,血脈武者想要更大的激發潛力,有兩個方法。一個就是透過不斷的戰鬥,在戰鬥中逼迫自己。另一個則是以妖獸精血喂養血脈圖騰。血脈圖騰越強,則血脈武者自身的潛力也會越大。”
梁伯在一旁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跟葉恆說道,接著,又以異常凝重的口吻,向其告誡了一件事情。
“聽說這幾天,少爺曾吞服低階玄獸的精血和玄藥提升血脈之力。這種做法大錯特錯。而且時間久了,還會給身體血脈留下極難根除的隱患。以後切記不可再如此了!”
“梁伯,我明白了!以前不懂,以後再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對了,我該如何以妖獸精血來喂養血脈圖騰?”
聽到這點,葉恆自然心有餘悸,還好他才只吞服了十滴青麟蝰蛇的精血,尚未造成什麼傷害隱患。
“這個老奴就不知道了。牧小姐當年也沒有向老奴提起過。不過,以少爺的悟性天賦,想必很快應該就能夠摸索出相應的經驗。練了一個早晨,少爺該去沐浴用餐了。”
梁伯看著葉恆全身被黑色粘稠腥臭之物包裹,掩鼻笑著提醒道。
葉恆把開山刀放到一旁,大笑著沖進屋內,沐浴更衣而去。
梁伯則開始把院中被葉恆搞的一團亂糟的東西,收拾起來。
一切彷彿又回到了以前的時光,葉恆心中倍感溫暖,同時也對這樣的生活倍感珍惜,心底暗暗發誓,無論如何,要提高自己的實力,守護好這個家族,讓這種溫暖,一直延續下去。
只是,他的這種好心情,還沒有持續一天,當晚,葉家前院傳出的慘叫聲,就打破了一切。
聽到前院的慘叫,葉恆第一時間提刀奔了出去。
梁伯如同影子一般,緊跟其後。
兩人很快先後到了前院,卻見,前院的門庭中,擺著兩副擔架。
擔架之上,躺著兩名葉家嫡系青年弟子。按照輩分,兩人屬於葉恆的堂叔。他們是葉家另外一位族老的兒子,一個叫葉振揚,一個叫葉振遷。
老族長葉祁陽和另外兩位族老都在,族長葉振定卻並不在庭內。還有一些葉家弟子也在。
庭內眾人,一個個皆滿臉悲憤。看到這一切,一股暴戾之氣,瞬間充塞葉恆全身。不過,他並沒有開口,反而異常冷靜的聽著眾人的議論。
一個脾氣火爆的葉族弟子,怒吼道:“八弟九弟,是誰把你們傷的如此重?我一定要殺了他,為你們報仇出氣!”
兩人的樣子極為悽慘,不僅雙腿被人打斷,就連雙臂也被人生生折斷,斷裂處,白骨森然,血流如注。
一旁,葉家的醫師正在為兩人止血包紮。兩人的父親,族老葉祁豐,看著兩個兒子傷的如此重,痛惜的老淚縱橫,緊握雙拳,渾身抖的如同風中殘燭。
“欺人太甚!那趙家玄丹堂的管事趙丹陽,簡直欺人太甚!瞧不上咱們葉家,不賣給咱們玄藥也就罷了,竟然還口出狂言,侮辱咱們葉家是阿貓阿狗,讓我們滾,說以後不準咱們葉家任何人踏入他們玄丹堂,否則八叔和九叔就是最好的例子!”
抬著兩人回來的幾名小輩,抹著淚激憤異常的說道。幾人身上,或輕或重的也都帶著傷。不難想象,他們之前在玄丹堂,到底遭遇了什麼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