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說了,女子從嫁從夫,定要恪守婦道,除了自家的男人,怎可能會私下裡鬼鬼祟祟貼臉和旁人密談。”
林州說的可是真真切切。
劉曦的眼睛珠子,滴溜溜一轉悠,如此一來,對於他而言,倒也不算是什麼壞事。
他本就對蘇允弦身體抱恙這件事持有懷疑,想要試探,卻無法下手……
“該做什麼事,你心中有數,若是做的好麼——”劉曦拉長了聲線,微微一頓後,又仰視著上空,低沉說道:“我在京城尚有一處宅院空閒,正好缺個看門的。”
去京城?
如若要是能夠去京城,別說是給人看大門了,就算是讓林州當牛做馬,他都樂意!
只要能夠去往京城,他便能有機會跟人家那大學府聽學。
話本子上不都是那麼說的?
窮酸書生盜聽牆角,自己自學也能成才。
既然話本子上的人都能,他為何不行!
“多謝大人,多謝!”
林州感激涕零的,甚至還跪倒在地,連磕了幾個響頭!
從劉曦家中離開時,林州看向外面過往人群的眼神,都有那麼的一絲絲不同了。
這些人,不學無術,滿腦子就只知道,種地,種地!
就一輩子爛在這大灣縣裡吧!
昀兒和蘇愉辰兩個人正從家裡出來。
蘇愉辰只是想想都覺得這件事情實在是蹊蹺的很,換做是尋常從來都沒有過的。
“爹爹和孃親,肯定是兩人因為什麼事兒,生了嫌隙,不然的話,不至於,爹爹這幾天躲在衙門裡,你的話,是這意思不?”
昀兒一臉懵的看著蘇愉辰,對他方才在路上說的話,提出了疑問。
“對!就是,爹爹定是這樣!”蘇愉辰想也沒想,回答的斬釘截鐵。
兩人才走沒多遠,人都還沒到衙門的門口呢,可就聽到了身後一陣高喊。
丫鬟一路小跑追趕上前,氣喘吁吁的擦了擦額前的汗水,“小公子,您這是又要鬧哪一齣啊!”
“我要去衙門,你,別跟著了。”
蘇愉辰大手一揮,儼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可是,他的話,哪兒有他孃親的話好使呢。
先前的時候,嚴敏可是對丫鬟們下過命令的,日後不管小公子去哪兒,做什麼,都要貼身跟著。
萬一要是出現半分差池和亂子,她們兩個的腦袋,就算是被砍下來給人當馬紮,都不夠謝罪的。
“小公子,公子在衙門定是有公務纏身,難以脫身,所以這幾天才沒回來的。”
小春站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對小人兒勸說道。
可,蘇愉辰壓根不予理會,反倒是還像個沒事人兒似的,昂首闊步的朝前走:“我就是要去!”
這可給丫鬟急壞了眼。
照著小公子的脾性,多半今兒那是一定要去衙門不可了。
就算是今日不去,明日再去,那也是一樣的。
紙團子怎麼可能包得住火呢。
“這樣,小公子你和我一起,咱們去找錦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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