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太守,怎麼樣,可在下面問出了什麼?”常振南一見到蘇允弦,便迫不及待的開口詢問道。
蘇允弦輕搖了搖頭,接著他又說道:“這兩日,只怕是我們得去大窪縣一趟了。”
就在此時,忽的,蘇允弦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他又看向王嵩,“那名男子,你可問出是什麼事情,導致他一心尋死?”
“別提了大人,現在人還在那邊,被幾個官差看守著,時不時的就想著法子要尋死,問他什麼,他就跟啞巴了似的,啥也不說。”
王嵩愁眉苦臉的連連嘆氣。
就連常振南也是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我看啊,肯定是有什麼冤情,就讓他在衙門待著,還安全些,趕明兒抽出個空子好好再問問。”
衙門這兒有給蘇允弦直接安排的住處。
審問後,都得全部夜宿在衙門,這是規矩。
不管是在哪兒都是一樣的,因為怕出了衙門夜裡在外不安全。
尤其是像這種重大案情的,萬一走漏了風聲……
更也是怕有一些貪官汙吏,會趁著這個節骨眼上出去通風報信。
時隔兩日。
嚴錦玉經過他姑姑的這一番點撥後,人已經是茅塞頓開,不僅僅是已經捋順了思路,知道了自己接下來,下一步該怎麼去辦。
甚至都已經往京城送去了書信。
嚴敏坐在那桌前,她滿懷憧憬的提筆在紙張上畫著房屋的小樣兒。
蘇愉辰和昀兒也學著她的模樣兒,手裡握著筆桿子,來回在紙上描描畫畫的。
那林州就站在不遠處,眼巴巴的望著他們,可是卻又唯唯諾諾的不敢上前……
“來啊,和他們一塊玩。”嚴敏抬起了眸子,剛好看到這孩子正站在邊兒上可憐兮兮的看著,於是便主動開口提議道。
誰料林州怯懦懦的搓了搓手,小聲回應道:“多謝夫人,不過,我娘說了,紙筆可貴得很,不是我們這種人家能用得起的,不必了。”
蘇愉辰沒好氣的回眸白了林州一眼。
“想畫就是想畫,不想就是不想,誰問你貴不貴了。”
嚴敏伸出了手,輕輕地在小寶兒的腦袋上敲了敲,低聲對其訓斥道:“不許這樣跟人說話。”
林州眼上泛起了一層霧氣,有些窘迫的跑到了後院兒去。
“這孩子也是可憐的很,沒了爹,寶兒弟,你可不能這麼跟他說話,知道不?”
就連帶著嚴錦玉瞧見林州那可憐的模樣,都禁不住要訓斥他寶兒弟兩句的……
大家都替那個林州說話,蘇愉辰可是越想越惱,索性將那筆桿子和紙張往到桌上一扔,起身就往外走去。
昀兒見狀,也連忙追了上去,甜糯糯的喊道:“孃親和大哥哥說了你兩句,你倒是,還不高興上了。”
“昀兒,走,我帶你,也去幹大事兒去!”蘇愉辰心裡有些賭氣,於是便招呼著,喊上昀兒跟他一塊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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