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阿銀的一句話落,這徐源忙不迭的說道:“昌平酒樓!我知道錯了,我現在只要出去,立馬就去給人家的賬結了。”
昌平酒樓,怎麼這名字,聽起來那麼的熟悉呢?
蘇允弦驀地一驚,他迅速又邁開了步子朝回走去,他眯著眸子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徐源,“你剛剛說,昌平酒樓?”
“是啊,我這……”
這徐源原本就只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主兒,加上白日裡經蘇允弦那麼一恐嚇,一嚇。
說已經掌握了他歷來犯罪的證據,不得不直接將自己以前幹過的罪行,一一道出。
“昌平酒樓在開張之前,出過人命案,你可對此事有印象?”
蘇允弦的問話很是巧妙,他並非問的是,你知不知情,而是有沒有印象。
如此,這樣的話在徐源的心底是模稜兩可的,假如這件事他也有參與,那麼勢必是有所擔憂事情曝光……
徐源偷偷的用餘光瞟了蘇允弦一眼,又在自己的大腿上搓了搓,半晌才開口說道:“人命案?這,這事兒我就不曉得了。”
這人說話的時候根本就不敢直視蘇允弦的眸子,更是別提私下裡又小動作不斷,如此一來更是令人不得不遐想連連。
記得敏敏說過的一句話,只有做賊心虛的人,才會顧左言他,心緒不寧。
“你審吧。”蘇允弦對阿銀交代了一句後,便匆匆的從徐源的牢房裡退了出去。
前面不遠處關著的,就是馬家一家。
至於馬家麼,從始至終就只認下兩條罪名,拐賣婦孺,以及漏繳關稅。
這罪名也是不疼不癢,頂多就是罰沒家產,入獄三年,小命兒自然是保得住。
短短數日的功夫,馬家這老夫人早已是骨瘦淋漓,面容枯槁,看著可是比先前的時候不知憔悴了多少。
馬文氏更是不用提,先前這婦人在外的時候就是飽受馬家人的折辱,原本就身子孱弱,如今入了大獄,飢一頓飽一頓的,更是沒個人樣兒,披頭散髮的跪在馬老夫人的身側。
“都說了頭疼頭疼,你這都快要按到我的脖子上了!”
“您方才說的,明明就是脖子疼啊……”
隨著馬文氏的一句話落,馬老夫人反手便是一巴掌重力的打在了她的臉上,臨了,還惡狠狠咬牙切齒的說道:“都是因為你,你這個掃把星,才害的我們家中如此遭遇,你就是個掃把星!”
“看來這獄中生活不錯,老夫人還是如此的中氣十足。”
忽的冷冽的一道男聲響起,不禁讓馬家一家人為之一愣。
馬老夫人自然是清楚自己方才對待馬文氏的那一出有些不和人倫,見到蘇允弦時,甚至有些心虛的身子往後咧了咧。
“蘇,蘇太守……”馬家老大結結巴巴的小聲喊道。
“來人。”蘇允弦朝著身後低喚了一聲。
就在此時,從暗處走出了幾個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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