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們在村裡後山的山腳下撞見過柳氏從那茅草屋出來,他尋思著再去瞅瞅,看看碰個運氣能不能再撞見那對狗男女做那等齷齪之事。
聽聞村裡人說,最近這段時日族長都在那塊開荒地,基本上不回家。
而嚴敏聽說允弦出了門之後,她這才從自兒個屋裡出來。
她尋思著自兒個最近總是愛胡思亂想的,那定是閒的了,得多給自兒個找點事兒乾乾才行。
於是她找孟婆婆請教,打算把曬乾的羊皮給製成手套。
一看就會,一動手就廢。
忙活一下午,直到傍晚,嚴敏才縫出來一雙手套。
比起她先前給允弦做的那個鴛鴦荷包,看著倒是怪像那麼回事兒的。
夜幕降臨,大夥兒齊聚在院兒裡拿著那手套左看看右瞅瞅的,誰也沒見過這麼稀奇的玩意兒。
“要我說啊,這手套給允弦,糟踐了,倒是不如給你嬸兒我,回頭我多贏點錢回來,咱們出去吃好吃的,嬸兒啊多給你裁兩身兒好看的襖子!”蘇娘子拿著手套藉著月光在自己的手上比了又比,可惜咋看都不合手,著實便宜了那小子。
嚴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嬸兒,你贏了錢啊把銀子留著多給自兒個買兩盒胭脂水粉,這手套啊,給你做的也有,彆著急我明兒個趕一趕,晚上你就能戴手上了!”
正說這話呢,允弦滿頭大汗的從外面回來。
“那柳氏正是咱村的破茅屋那住著,跟那族長倆人男耕女織的好不快活,聽到他倆說起,那柳氏已經有了仨月的身孕了。”一進門,蘇允弦便把自兒個今日所見所聞,托盤告知。
難怪族長這麼著急著解決家裡那位,合著這小三兒肚子搞大了急著進門呢。
蘇娘子聽的一頭霧水的,一臉驚詫的瞅著允弦反問道:“柳氏?你說的可是街上賣豆腐的那個柳氏,跟咱村的族長?”
蘇允弦點了點頭。
“不僅是如此,那柳氏還打算跟族長下毒謀害族長媳婦兒呢,倆人毒藥都已經買好了。”嚴敏說完嘆了口氣,只替那族長媳婦兒感到惋惜。
蘇娘子回眸看了蘇山一眼,接著一把將自己別在腰間的長劍拔出,“豈有此理,今兒個老孃就要替天行道,宰了這忘恩負義的死男人!還有那蕩婦!”
蘇山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緊緊地抱著蘇娘子那盈盈一握纖細的腰肢,慌張的喊道:“娘子,切莫衝動啊,再說人家族長媳婦兒現在不是活的好好的麼,你這麼殺過去算咋回事兒呢。”
嚴敏緊咬著下唇,若是他們不知情這件事情倒也罷了。
可眼下他們可是都眼睜睜的看著,怎麼能夠放任族長肆意妄為草菅人命呢。
她和允弦對視一眼後,當即蘇允弦便明瞭她心中所想。
“我覺得倒是不如趁著今夜,我們回村裡去敲開族長家的門兒,讓族長媳婦兒來個捉姦在床,這樣族長便沒有機會再動手了。”嚴敏深思熟慮了一番後,想到了這麼一個折中的法子。
“若是族長媳婦兒是個憨貨,即便親眼撞見自兒個男人在外面偷吃,還是死心塌地的跟著他,那件事,便是他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咱們誰都管不了。”
向來沉默不做聲的孟蕭,忽的開口說道。
吃罷了晚飯之後,蘇娘子也不知從哪兒弄來了幾套夜行服。
雖說是有些不合體,大的大小的小,不過湊合也都能穿。
“還得是讓楚浩然和孟蕭去敲門,你跟弦兒可切莫聲張,倘若這事兒是他媳婦兒知情的,回頭你們裡外不是人。”蘇山有些不放心的站在門口,對他們再三叮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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