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是跟著他混的人。
這一次他很快便接了。
然沒等他說什麼，那頭便大嚎出聲了：“康哥！出大事了！”
衛康棋的心又慌了一下：“什麼事？”
他的眼神一直死死盯著張雅，如果真的是她不顧一切，把證據上交了，他一定不會放過她！他要讓她生不如死！
電話那頭很慌，抖了好一會聲音才勉強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你，你看網上！不對，看直播，有一個叫……”說到那個直播的名字，他有點說不出來。
但是，事態嚴重，他結巴了好一會才鬥膽把名字說了出來：“叫衛康棋殺人直播的直播。”
這究竟什麼是什麼？！
“你給我說清楚一點！”衛康棋心裡一陣惱火，怎麼叫他殺人直播，他怎麼會做那種事？他一個有著身份的國家人員，怎麼能有這種事發生？
就是沒有，但是這名字一出來，他身上肯定又會惹一大堆麻煩出來！畢竟他是高位者！
不對，是誰這般搞他？
衛丞還是張雅？
衛丞不是答應自己去自首然後擺平網路上的事嗎？怎麼會？
還是張雅？
衛康棋一看著張雅陰惻惻笑了的模樣，頓時就明白了。
是張雅！
為張雅也絲毫沒有為自己被侮辱而傷心，她只是笑笑，看著衛康棋陰惻惻的笑開了，到最後還很好脾氣的給衛康棋解惑：“衛康棋，沒錯，就是我，我是沒有搬動大量的人來圍殺你，將那些資料交給衛丞也未必能將你懲治，因為我知道你的勢力龐大，可是……呵呵……”
衛康棋拿著手機的手不斷收緊，渾身都被氣得顫抖。
然而張雅很是享受他這般的表現，冷笑幾聲之後就給他又來了一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