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丞折騰了大半夜,依舊沒有得手,最終抵不過顧翎紓的暴脾氣,又看她累得不行,於是最後還是放了她一馬,兩個人乖乖的在床上睡了。
一夜好夢。
早晨七點,顧翎紓很準時就醒來。
只是……
“衛丞!你這個大禽獸!”顧翎紓一臉漲紅的嚇得再一次滾下了床。
衛丞依舊一臉好笑,撐著頭,一副優哉遊哉的模樣看著顧翎紓:“面對如此嬌人,我若是無欲無求那跟廢物無能都什麼區別?與其做廢物,我還不如做禽獸呢!”
“……”歪理!
顧翎紓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
只是,眼珠子不知不覺的好像被牽動了一樣,從他臉上慢慢的滑落到他某個部位……
聽說每個正常的男人,每逢早上都給升旗……可是,他那面旗也升得太高了吧?
那股熱熱的硬硬的感覺,烙在她後背,烙得極其難受!
真是……
然,他更壞的是,竟然當著她的面,直接起了床……
被子從他身上滑落,看得顧翎紓又是眼珠子一凸,渾身僵硬,更是忍不住的艱難的猛咽口水。
“呵……”耳邊傳來他甚是愉悅的聲音,聽得她一愣一愣的。
最後好不容易回神過來,她利眼一瞪,哼了聲直接爬起來躲他去了。
……
兩人打打鬧鬧的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最後顧翎紓硬是逃出某人的魔爪,準備去做早飯。
只是這一天讓她看到了些不尋常的東西,讓她忍不住挺住了步伐——
“爸?你醒了?”顧路豐靜靜的坐在客廳。
這幾天他都是有機會就把自己鎖在房間裡躲她,絕對不會出來,沒想今天竟然破天荒的出來了。
最駭人的是,他一臉無神,眼神空洞的呆呆的看著前方,一眨也不眨,一聲也不吭,一動也不動,簡直就像一個紙人待在那。
他的臉色又甚是蒼白,蒼白得來又滲著絲絲黑色的死氣,如果說是一個死人擱在那也不出為奇。
見顧路豐良久沒有吭聲,顧翎紓皺著眉頭走近了幾步:“爸?”
黑影覆來,顧路豐才有了些反應,他依舊一臉面無表情,眼神沒有聚焦一般朝著顧翎紓呆滯的喊了聲‘小紓’。
“爸?你怎麼下來了?可是哪裡不舒服?”顧翎紓終於有機會靠近顧路豐,她也不急著追問。
她怕她一開口問那些事,顧路豐又跑了,她有她的計劃,她得一步步來。
再者,她也不怕他會逃跑逃出這屋子,畢竟還有衛丞在看著。
衛丞?
想到衛丞,顧翎紓更疑惑的看著顧路豐——難道他破天荒下樓,是因為知道衛丞來了?
恰逢,樓上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衛丞也下來了。
顧翎紓看看這個,望望那個,她以為這兩人又會有一番‘戰爭’,只是沒想……
顧路豐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衛丞,臉上沒有任何變化,也沒有多說什麼,只道:“沒有,我只是有點餓了,想吃點東西。”
餓了?
顧翎紓眉頭皺得更深。
她看著不斷走近的衛丞,又看了眼神色從沒改變的顧路豐,良久也想不到什麼。
無奈,她只好起了身,去廚房準備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