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殺人誅心!你這是殘忍啊!”剛踏進病房的莊厲看著這一幕,看著齊霽整個人僵硬著在床上‘躺屍’,不禁饒有興致的調侃。
聞言,衛丞鷹眸一掀,冷冷的瞥了一眼莊厲,卻什麼都沒有說。
齊霽,可以說是被他故意氣成那樣的。
暈死過去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說不了的齊霽,想必對他即將的計劃不會有多大的影響,再者,也不會因為齊霽那深沉的心思擾亂。
見衛丞根本毫不在意,莊厲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鬱:“都吐血了,不怕把他弄死了計劃進行不下去?還有……你就這麼自信,你的女人不會跟你計較?人家可是相識了十幾年,感情又很深厚的青梅竹馬呢!”
莊厲一個勁的在自己耳邊嘴碎個不完,看他那樣子,那是非要知道點什麼弄點什麼有趣的事才肯罷休,衛丞也不得不砍斷了他那怪心思——
而且,相識了十幾年的青梅竹馬?聽著怪礙耳的!
衛丞眯了眯鷹眸,危險肅殺瞬間迸發:“莊厲,你信不信下一秒躺在上面吐血的人是你?”
警告威脅意味十足,莊厲扁扁嘴挑挑眉,倒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只道:“外面已經有人來了,你最好做好準備。”
說著,還不忘看了眼在床上躺屍被氣得臉都黑了的齊霽。
這個中的意思意味很是明顯。
……
“齊霽人就在這重症病房裡。”外面早早來到監視的人正向著一個經過喬裝打扮的人彙報。
這人一身長長的黑色衛衣遮身,戴著一頂鴨舌帽遮住了大半的臉部,還有備無患的帶上了口罩,把整個身子整個臉部等一切能認出人來的部位遮得嚴嚴密密。
然一切都遮了去,但唯獨那高大魁梧的身材,看著好像有點熟悉……
聽著手下的彙報,這人動了動身子,伸了伸手,做了個動作。
見到指令,當即所有人都戒備起來,紛紛對視打了個眼色,隨之行動起來。
這一行人很是輕易便使開了守住病房門口的人,從而進入了病房,如同出入自己家那般。
至此,他們也沒有有太多的疑慮,也沒有想過為何門口只守著兩個人看門的人,沒有想過為何那麼輕易就進來了,沒有想過這也許是引他們進來的陷阱,只是皆是默契的冷冷地看著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齊霽。
那渾身遮得嚴嚴密密的人,此時也終於動了動手,撥弄了一下頭上的鴨舌帽,露出了陰險狠劣的一雙三角眼,看著一臉蒼白的齊霽,眯了眯眼簾,絲毫不掩飾眼裡的陰狠與殺意。
而透過重症病房裡隱藏的多個攝像頭盯著情勢的衛丞也正緊緊的看著這一堆人,一秒一瞬都不曾放過,特別是那個穿著得遮得嚴嚴密密的人。
那人確實是有幾把刷子,多角度多個攝像頭全方位無死角的監視,都沒有能把這人的一面甚至是一丁點可以確認一個人的特徵的畫面都沒有拍下來,只能看到的是黑黑的一團。
不過,衛丞倒也沒有氣餒,也沒有緊張他會對齊霽做什麼。
因為,他眼尖的捕抓到了這個人,那背影好像很是熟悉……
好像在哪裡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