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丞,還真是一個一出手、不用浪費一兵一卒,就能將人滅殺的魔鬼!
他的每一句話,都好像一把尖刀,狠狠的插在他的心頭;
每一個字,就好像尖刀一刀一刀的殘忍毫不留情的割著他的肉,淩遲著他!
他每一個輕蔑而諷刺的邪笑,都像一雙來自地獄的黑白無常的骷髏手一般,追魂索命一般死死的掐住他的喉嚨,他喘不過氣來……
不斷的告訴他,他其實一直都在自欺欺人……
顧翎紓愛的不是他,永遠也不會因為感動或是因為什麼而愛上他,跟他在一起……
不……
齊霽暗暗的搖頭,他不能就這麼讓衛丞打敗了!
“我告訴你衛丞!顧翎紓,就算是死,我也絕不放棄!我一定要把她搶回來!”
無論是語氣,還是神色,都似是被說中了心事,臉有些掛不住,以至於最終一句話都不想再跟衛丞扯,獨獨留下一句似是發誓的怒聲宣告。
衛丞已經看穿了他的把戲,根本沒有把他放在心中。
只是勾了勾嘴角,牽出一抹淡淡的邪佞詭笑:“齊霽,走著瞧!用顧翎紓的安全來交換,也只有你才會做得出,我絕不會讓她交到你這樣的小人手上!”
齊霽雖然有著可以讓顧翎紓洗涮罪名的證據,但是以他以後一輩子都要遠離她來做交換,他做不到。
而且,他相信,沒有了齊霽的幫忙,他也一定能找到辦法幫助顧翎紓安全平安救出來。
衛丞臉上絲毫不掩飾的挑釁與不懼,意味十足的,絲毫沒有因為齊霽在時間上,在跟顧翎紓有過親密的接觸而有所退縮畏懼。
見狀,齊霽微愣,直眉微凜。
衛丞沒有答應他的要求,他一點都不意外,只是……
他就這麼把握能把小紓安然無恙的救出來?
還是,他想在時間上爭取一下?
……
衛丞懶得理會齊霽什麼心思,徑直邁開修長的腿準備離開,然不想……
瞧著齊霽這般表現,衛丞頓了頓腳下動作,緩緩轉身,面無表情的再送出了一記打擊:“齊霽,上次那場床戲是假的吧。”
既然已經立好認清了他與齊霽的立場,那麼所有的事情,所有所說的每一句話,都不用顧忌著什麼了。
只管使勁的打擊便好!
聞言,齊霽那輕皺的眉頭變成了緊皺,慢慢形成了一個‘川’字。
衛丞用的語氣不是疑惑,而是肯定,平淡……
心髒不禁漏拍一下,暗驚:難道他知道了些什麼?
然,不等他想出什麼,衛丞便爽快的給了答案,也將他徹底打下懸崖:“那天的時間,根本不足以完成一輪的‘那事’。”
齊霽那不自然的臉色變了又變,明白他說的‘那事’是什麼事,只是,他這意思就是不相信小紓跟他上g了?
他該如何反駁?該如何讓衛丞相信?
如果,真讓衛丞他産生懷疑了,怕是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無功了!
然而正當齊霽想著什麼法子讓衛丞相信時,衛丞卻又一句話,不鹹不淡的死死的堵住了他的後路:“除非,你是三分鐘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