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竟然跟齊霽……
衛丞不用想不用看,都知道裡面正在發生著什麼事。
顧路豐喘著氣一臉著急的很快也跑了上來,看著面前站定喘著粗氣的衛丞,不禁害怕的條件反射一般駭然停住步伐。原本他還忌憚著他,想著用什麼方法趕走他時,卻聽到了那不太和諧的聲音,瞬間臉色驟變。
想明白了什麼,他臉色逐漸恢複,路過一抹明瞭,而那一直慌亂著吊著的心,終於在這一瞬安定了下來。
齊霽成功就好!
不管顧翎紓清醒過來之後會怎麼樣,但是能趕跑衛丞就行!
今天的目的,就是趕跑衛丞為主要目的的!
“齊霽,齊霽……我,你……不,不要……嗯……”
聽著聲音……顧翎紓!你還真夠貝戔的!
衛丞臉色極其陰沉,她在他懷中時,都從來沒有這般會嬌,卻從來沒有叫得那麼那麼的……
他一直以為她不隨便,她放不開,她守得住,可是……
呵呵!
原來,那是看人的。
她極力隱忍,極力防止他幹些什麼,是因為要守住給齊霽,對他放不開,卻對齊霽……如此的浪!
心髒一頓心如刀割又被撒鹽撒酒般的劇痛,氣血上湧,衛丞頓覺頭腦中一陣眩暈的鈍痛,隨即——
“噗!”喉嚨中一陣腥甜,怎麼也壓制不住,最終猛地噴了出來。
嫣紅刺眼的血,灑在地上,生成了一朵危險嗜血的罌粟花,那是多麼的妖冶,多麼的魅惑,多麼妖嬈;
每一花瓣,每一葉子,都那麼的誘人;
卻,總透著無盡的陰森幽洌,帶著嗜血的危險,帶著兇殘的絕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