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翎紓驚駭得說不出話。
這詭異的畫風……看樣子衛丞他自己是絕對弄不到這樣的程度的,除非是別人……
別人!
這裡除了她,可沒有別人了!
難道?
真的她弄的?
不等她絞盡腦汁想出什麼,衛丞一句話便徹底撲滅了她微弱的期盼星光:“顧翎紓禽獸?不應該你問問自己昨晚對我做了什麼了嗎?”
“……”她不記得了……
“還有!這屋子是我的!”
“……”
“這床是我的!”
“……”
“這被子是我的!”
“……”
“連你睡的枕頭都是我的!”
“……”
“所以說,你憑什麼說‘我幹嗎睡你床上’?不應該我問你幹嘛睡我床上嗎?”
“……”顧翎紓徹底沒了底氣了,好像他說得都對?
不過,不就是睡一下麼……幹嘛那麼小氣?幹嘛分得那麼清?
見她滿臉心虛,衛丞隱晦的勾了勾嘴,乘勝追擊:“所以,顧翎紓你霸佔我的床,霸佔我的被子,我的枕頭,還撕爛我的衣服,對我好一通蹂躪折磨,偷喝了我外公唯一留給我的酒,你拿什麼來還?!!”
“……”什麼什麼鬼?
衛丞像個機關槍一般突突突個沒完,顧翎紓聽得一愣一愣的,加上心虛,更加長時間反應不過來。
“什麼……你外公唯一留給你的酒?”顧翎紓還真是很有勇氣,專門找作死的路去鑽。
衛丞臉色一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