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正常男人,快三十歲了,真的那麼能耐的控制好自己,沒有嘗一次鮮?
“真的?”說到底,她還真的好奇了。
多大的忍耐力啊!
衛丞臉色微沉:“不信?”
顧翎紓挑眉,這個社會,難得~甚至幾乎滅絕了!
會沒有‘嘗鮮’的,怕是是那些沒有條件的人,而衛丞……
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要有多金有多金……
反正,各個方面各個條件都是那般的完美與完全,怎麼可能沒有?
見她果真不信,他的臉色徹底黑了:“顧翎紓,我為你守身如玉快三十年,三十年的隱忍壓制,只為等你出現,你竟然懷疑我?”
“……”
……
經過一番‘爭鬥’,兩個人總算平靜下來了,也是時候睡覺了。
然而她獨佔大床,卻翻來覆去睡不著,眼睛瞪得像只燈籠一般直勾勾看著天花板,思緒萬千……
雖然他家有暖氣,但是不知道他睡沙發會不會冷?睡得還好不好?
而且關鍵他還一身的傷,會不會還痛著?
思來想去,她滿心愧疚,她這個沒有受一點傷的人竟然霸佔他的軟大床……
想著,顧翎紓一個鯉魚翻身,落了地,躡手躡腳的走到門邊,壓著力度輕輕的開了一點點門縫,眼珠子碌碌鬼鬼祟祟的往沙發上瞄。
見他沒什麼動靜,顧翎紓膽子便大了,猥瑣的走到他邊上。
卻只聽他氣息均勻,睡得甚香。
見狀,顧翎紓這才暗暗鬆了口氣,準備回房。
然而就在轉身那一刻……
看到那安靜擱在藝術架上的酒,正閃閃發光,勾~~引著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