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臉色蒼白,輕輕皺著的眉頭夾雜著一絲疲憊與忍痛,就連嘴角都緊緊抿著似乎在隱忍著什麼。
而他身上不僅被大片大片炸焦的泥土覆著,還隱隱約約的看到衣服滲著血色……
血!
顧翎紓臉色微變,眼眸掠過幽冷,隨即伸手就往他身上把扒衣服。
而就在這一瞬,衛丞的手倏的一聲,緊緊抓住了她的手不讓她扒衣服。
顧翎紓皺著眉頭,沉默的直視著他,只見他已經掙開了眼,鷹眸中溫情消退,留有的,只有冷漠與沉寂。
下一瞬,冷漠防備消退,隨即重新染上一抹戲弄與曖昧:“小野貓,這裡荒山野嶺的,我們的第一次可不能在這打野~~戰喔!就算是你要以身相許以報答我的救命之恩,又或是你禽獸得快要忍不住,我們也要冷靜哦!等下山我們可以好好的找個溫情又浪漫的地方,好好享受,好好品嘗,好讓以後能細細回味~嘶~”
說到最後,還不忘吸了吸快要流出來的口水。
說到那啥,其實他根本不在乎在哪裡!在什麼荒山野嶺什麼的!
天知道他無時無刻都想吃了她,把她就地正法,把她啃個幹淨!
不過可惜,他現在滿身的傷,而且剛才受到的波動也不少,新傷舊傷一起爆發,他不看都知道他已經渾身是血,他絕不能讓她發現了。
每一次的戲弄與耍流氓,她或多或少都會有所不知所措,可是唯獨這一次。
她分明能看到他的異樣,能看到他的隱忍,還能看到他的偽裝!
想騙她,沒那麼容易?
而且,一次生兩次熟,她在衛丞的輪番的調戲與耍無賴禽獸下,已經漸漸免疫了。
於是乎——
顧翎紓倏然陰陰咧著嘴角,露出了兩排陰森森的白牙,笑得何其魅惑,笑得何其:“可是我真的等不及了!”
說著,便使勁的掙脫開他的手,再一次擒向他的身體,要扒開他的衣服。
衛丞臉色一僵,使勁弓起身子,也一同再次抓住她的爪子不讓她亂來。
手再一次被束縛,顧翎紓臉色不悅,凜冽的眸子隨即一凜,劃過一抹陰險,下一瞬就用腳狠狠的擱在某人兩條之間一頓蹂躪!
“怎麼?你姑奶奶我已經等不及了,想要好好的‘伺候’您這位大爺,您不會是害羞了吧?”一連翻動作之下,顧翎紓還不忙用上了厲害的嘴皮,不斷的言語中撩撥撩撥某人的獸欲。
衛丞沒有節操,她若是想要佔據主導位置,就必須比他還要沒有節操!
哼!
看誰更勝一籌!
她腳下的力度不大不小,剛好適中,既不會弄得蛋~~碎那般太疼,也不至於……
“嗯……嘶……”果不其然,感受這某處傳來的痛苦難受,衛丞瞬間臉色驟變,原本蒼白的臉,這一刻也不由得染上一層層紅暈。
原本忍痛皺著的眉頭也因這一冰與火的煎熬而變得有些微妙,嘴角僵硬著微微勾起,薄唇微啟,驚呼連連。
她太狠了!
她太能搞事情了!
以至於他根本沒有能力去反抗……
他痛苦煎熬的同時,尼瑪的竟然也很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