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簾微閃，語氣微緩，卻每一聲透著誘惑帶著危險。
然而縱使魅惑至極，顧翎紓依舊理智清醒沒有受到一絲一毫的松動。
回答他幾個問題……
呵呵，莫不是關於那件事？他那麼肯定她會回答他？
事情到了這出現了一點轉機，雖然依舊還是她處於被動，但是她可不會那麼輕易就認輸了：“你先放手！”
衛丞微不可見的挑了挑眉，放開了禁錮她的雙手。
得了自由的顧翎紓一把把離她幾公分遠的衛丞推開，他的氣場實在太大了，壓在她身上實在難受。
被她那樣粗魯對待，衛丞也不惱：“白旭東，是不是你殺的？”
“是~”聞言，顧翎紓勾勾嘴，皮笑肉不笑的緊緊盯著衛丞。
衛丞臉色一沉。
“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看到他那樣的變化，顧翎紓憋屈的心情有了些許好轉，她只是故意說慢了。
聞言，衛丞看著顧翎紓的眼眸危險一眯。
然而，顧翎紓已經無所畏懼了，看著他那樣沉思凝重的表情，被他壓迫被憋屈了太久的她終於覺得渾身舒暢了。
緊接著本著‘她死也要拉著他墊底’的心思，繼續陰險邪惡地挑撥：“如果是，衛大隊長會抓我嗎？”
“不會！”
衛丞幾乎沒有經過思考便脫口而出。
話語剛落，卻霎那間同時讓兩人驚愕沉默了。
他沉默了，斂著眉緊抿著嘴似乎對於自己這個答案有些不適。
而顧翎紓有那麼一瞬間驚愕了，覺得作為正氣凜然的刑警的衛丞會說出這樣的話實在不可思議。
不過，她也很快想到了別的東西：“呵呵！衛大隊長你的戲也演得不錯！”
演戲？
衛丞皺眉加深。
“以為騙我說不會抓我，我就會告訴你真相，告訴你人真的是我殺的嗎？呵呵~”顧翎紓依舊笑得燦爛，笑得詭譎。
深沉的臉色又黑沉了幾分。
衛丞還想問什麼，卻不料又見顧翎紓倏地臉色一改，話鋒一轉，緊緊直視著他的眼睛，滿臉嚴肅認真：“衛丞，你聽清楚了，白旭東不是我殺的！”
不是她殺的？
難道他的嗅覺他的方向錯了？
疑問一出，內心卻是直搖頭——事情沒那麼簡單。
“我只是……”顧翎紓有意無意的有一句每一句娓娓道來，就是慢的叫人急得上火。
果然！
事情不應該那麼簡單：“你只是什麼？”
呵！
聽著衛丞的沉聲發問，顧翎紓扯了扯臉皮，瞬間又變回了那個詭異幽洌喜怒難辨的她：“我只是訓練了流浪狗遇到追打欺負或是人性敗壞的人就要反抗。”其實‘反抗’是說緩和了，最正確的是，‘發狂’。
“並且愛上吃肉。”還是生肉的那種！特別是流著血那種！
她的目的是要激發它們的野性
“這樣，我只不過是教會它們學會不要被人欺負學會生存而已，這個，沒罪吧？”
衛丞越聽眼眸中的深邃越發幽深，如果是單純這樣的目的是沒罪，可是如果目的不純的話……
沒有聽到衛丞的回答，顧翎紓也不在乎，恰恰他沉默就是預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