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弄得難受的顧翎紓快要奔潰了,可是無奈,處於被動下風的人是她,好比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衛丞,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啊?這是病得治!有病麻煩你去治,別在這搞我!”
低頭是低頭,但卻怎麼也壓不住顧翎紓因屈辱而爆發的怒火,怎麼聽都有種咬牙切齒的火藥味。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衛丞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身體更是靠得更近兩分。
說實在的,不是他不敢放,以他多年來的手段還有差不多能做兩個顧翎紓的魁梧身材,他要壓制顧翎紓那是易如反掌的事。
至於他不放手,那是他不想!
手中的潤滑細膩宛如握著雲端上的暖雲,美妙柔軟溫潤嫩滑……
眼中裡那片他因道德不能看又忍不住要看的天鵝脖、深藏著的雪背,凝脂般神秘美妙,彈指可破的肌膚,那是多麼的細膩、水潤、妖冶、勾人……
還有那股緊貼著才能嗅到的醉人心扉迷人心神令人迷失方向的獨特馨香……
無一不在誘惑他‘犯罪’,禁錮著他的動作姿勢。
從來沒想過,幾十年沒有被牽動的沉寂得像死去一般的心,會在這一瞬有所顫動。
……
哇哇哇!
兩人的身體簡直要融為一體了,衣服都快壓得起皺了……
一直在看戲的四隻看到這裡,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他們的老大好禽獸啊。
竟然當眾調戲良家姑娘,也不知道害臊,也不知道找個沒人的地方蓋被子……
不過,找個沒人的地方他們可看不到好戲了?
想到這,他們還是覺得在這好。
真是的……
看著這精彩的激情,四隻又忍不住猛吸了一大口奶,看戲~看戲~
感受這衛丞的‘瘋狂’行為,以及那被壓得生痛的手腳,顧翎紓心中一萬只草泥馬虎嘯而過:“衛丞!我顧翎紓是有點癲狂,但是我也是看人的好嗎?!你還沒得罪我到了我要殺你的地步!”
不過,再這麼下去,我顧翎紓絕對!肯定!必須!找機會弄死你這丫的!!
聞言,衛丞那雙凜冽幽深的黑眸不禁悠悠轉了轉,涼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難道真的不是她?她真的就是這麼巧合出現在這?
“還不放手?所有人都在看我笑話,你覺得這樣很好看嗎?!”顧翎紓感受到衛丞的反思,這才敢扭動手掙紮,至於腿跟身體屁股,她還不想讓某人白白佔了便宜!
反思著的衛丞也被顧翎紓這樣的動作驚醒。
看著她那憋紅了臉蛋,憋屈的神色,那抿得直直的薄唇忽如邪魅上翹,幽深的眼眸掠過一抹狡黠戲弄,再次在她那勾人的雪脖上吹著曖昧邪異的暖氣——
“就算不是你,你也別想逃!”
“你什麼意思?”顧翎紓咬碎貝齒。
顧翎紓越是生氣,他便越是愉悅,越是靠得更近地吹暖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才肯定在想——‘怎麼車禍撞不死我,撞死我衛丞,你可不是輕鬆了!’嗯~我說得對不對?”
啊啊啊!誣陷!誣陷!氣死她也!
沒想過怎麼沒撞死他現在她也在想:老天剛才怎麼不收了這禽獸!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