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味找去,只見不遠處有一個被碎布包裹著的東西,而碎布上已經被血浸染,衛丞走了過去,手拿著槍緩慢掀開碎布。
當看到眼前的東西時,衛丞那銳利的眼眸掠過凝重之色——那是一根男性特有的某器官!
還夾著尿臊味,應該是被砍下時嚇得失禁了。
衛丞不由得轉頭望向樓聖武,卻只見樓聖武依舊一臉驚恐作嘔地看了眼那東西,顯然他是知道這東西的。
應該就是他回到辦公室,發現了這東西,然後嚇得尖叫有了現在這副場景。
那麼問題來了——
到底是誰把這東西放到樓聖武面前的?
為什麼獨獨放在樓聖武面前?
又為什麼一定是這個敏感的東西而不是其他器官?
而,這東西又來源於誰?
猛地,衛丞驟然抬頭,腦海裡掠過了s小區那具屍體,它正好沒了這東西,會不會……
瞧著這血和這根東西的新鮮度,應該是剛弄下來沒多久,契合度又增加了幾分。
從弄下來到擺在這裡所經過的時間:大概是淩晨零點到現在淩晨五點左右,這段時間……
“老警員,這警局在我們出了門之後有誰來過?”
“呃……沒有。”
“老大,你想到了什麼了嗎?”老虎沉聲問。
“嗯……”衛丞從喉嚨裡發出了聲音:“顧翎紓呢?她在哪?”
淩晨零點到現在淩晨五點,除了他們這行人就只有幾個人有機會接觸這辦公室甚至是接觸過這人體器官:顧翎紓,顧路豐,樓聖武,還有老警員幾個值班的警員。
但是目前最有嫌疑的還是顧翎紓!
“你什麼意思?你這是再說我堂堂警司的女兒,一個小女生會把這鬼東西放在這裡來?”一聽自己女兒被卷進這怪異的事件中,還是有關兇殺的案件,顧路豐一下子就急了起來。
不管這衛丞跟那衛康棋什麼關系,是不是真是衛康棋派來監視他又或者是因為他女兒的,但是隻要敢傷害他女兒,他第一個不答應!
最多一拍兩散同歸於盡!
“顧警司你這是用身份壓我咯?”事態嚴重,衛丞也不管這顧路豐警司不警司的,牟起渾身煞氣就對峙起來。
“呵!怎敢,你是省公安廳的,我是某個市的小小警司怎麼敢用身份壓你,只是這是我的地盤,你來這要人,不應該跟我打聲招呼或是拿個上級的批準的正式檔案來嗎?!”
他能爬到警司這個位置,也不是吃素的!
“顧警司,現在社會很現實的,小人眾多,小心一個不注意,人家會上報上級說你濫用職權包庇嫌犯!”身份壓制不成,那就來軟的。
衛丞這是在警告顧路豐,小心他會上報省公安廳告他阻差辦公,從而影響仕途。
“沒有任何證據你竟誣陷我女兒是嫌疑犯,小心我告你誹謗!若是將來影響了她的人生,我也定不會放過你!”
顧翎紓是他唯一的女兒,是他一生最重要的人,是他的珍寶,是他的命,更是他一生的救贖,什麼都要給她最好的,他一定會拼盡所有也要護她周全,若是她出了什麼事,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