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那女子又問道。
顏如玉知道她說的外面是什麼意思，就是山海界，十二神殿，陶唐氏的罐子外。
“快回答常羲姐姐的問題啊，你愣什麼愣啊。”粟紫道。
雷震子吼著聲音，“你管那麼多閒事幹什麼，人家又不是不回答，只是被常羲的外表騙了而已。”
咚！
忽然，雷震子的身體消失，莫名其妙出現在常羲手裡，被她從頭頂賞了一拳下來。
“小不點，說話放尊重點！”
顏如玉：“……”
這是什麼，她親眼目睹常羲暴揍雷震子的場面嗎？
“放開我，你這個女人！男女授受不親啊！”雷震子怒道。
常羲冷哼一聲，暴力地將她踢開。
然後顏如玉的身體就自己動了，出現在她面前。
“你是從外面來的吧？你這臉蛋怎麼長的啊，竟然如此好看，只比我差一點而已！”常羲挑著顏如玉的下巴。
顏如玉掙脫開。
“我的確是從外面來的，還是被他踢進來的。”顏如玉指著雷震子。
雷震子一頭霧水，莫名其妙的看著顏如玉，“又是一個瘋女人，我什麼時候踢過你了？”
所有的人和他一樣，都不太明白。
只有常羲若有所思的樣子。
“這樣啊，看來你進了陶唐氏的罐子。”常羲道。
“什麼罐子？”
角落裡的老人抬起頭看，疑『惑』的看向這邊。
顏如玉掃了他空洞無神，又彷彿裝了一個宇宙的瞳孔一眼，再看看他與周圍的人格格不入的年紀，心想他大約就是陶唐氏了。
但是他不知道什麼罐子。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裡又是什麼鬼地方。
雷震子把她弄到這裡來，其實是知道這裡有什麼玄機麼？
“就是你手裡正在弄的那玩意兒。”常羲笑罵道，“一天天玩土，最後卻只能弄出個罐子。”
陶唐氏『迷』茫，但很遺憾，他的眼睛沒有情緒。
顏如玉默默看著周圍，並不說話，只是觀察著。
“你在找誰？”常羲道。
顏如玉心裡微緊，“我在找一個叫虛靈子的人。”
“虛靈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