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鳳凰一族的小公主,楚尋的手微頓,道:“以我的瞭解,想來她是被花無涯控制了神魂。花無涯此人心機非同小可,又似乎運氣逆天,滑不溜秋的。”
讓人想掐死他,卻屢次總被他逃脫。
莫非他與那鳳九還是熟人?那日見他對鳳九的神念似乎不太客氣的樣子,還以為並無交情呢。
顏如玉一嘆,卻是不知說什麼好。
實在她與花無涯交手的次數不多,也就是在月寒派上正面交鋒過一回兒,只是那時她的狀態不好,才被壓制住。故而花無涯究竟難纏到什麼地步,她竟不知。
她倏然聽見楚尋講道:“就是不管你與他的私仇,便是因為我,你也要記恨他才是。”
顏如玉一愣,問道:“為何?”憑什麼就因為他,她也要記恨別人,他又不是她什麼人。
楚尋認真的說道:“我體內的天地煞氣,原先在我抵達雲瀾界前已控制住,就是被他重新引發了。也因此有了後來借睡你的事,因這事,你不該恨他?”
什麼叫借睡……
顏如玉無語地看著他,說這種話還這麼幅嚴肅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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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體內的煞氣是從何而來呢?”她問道。
楚尋面上一寒,眼睛眯了眯,迸濺出一絲危險的光亮,似乎在考慮要不要說的樣子。
顏如玉一訕,道:“不想說的話,就……”
“你只需知曉,我會那樣,正是拜你的好師尊虛靈子所賜。”楚尋道,“話又說回來,師尊造孽,弟子還債,竟也是一種緣法。只是不知於你而言,算不算是孽緣。”
每次說到這裡,此人總要卡住,又不說出個所以然來。
顏如玉根本就不當真:“做事要講究證據的,你連個大概都說不明白,誰會信呢。我師尊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把煞氣灌入你體內,除非得罪了他,總之必然是你自找的。”
“不可理喻。”楚尋擺了擺手,好好地捏著化龍璽,不想與她聊了。
話說到這份上,顏如玉只好收起卷軸,託著下巴好好地注視著他。
“幹嘛?”好好地盯著人,會讓人不習慣的。
顏如玉道:“你說清楚。”
“我可沒有笑,沒必要和你說。”楚尋冷冷地講道。
當初就說了能將他哄開心了,他就告訴她,可最近他連冷笑都少了,顏如玉覺得前途太渺茫,早就將當初的賭拋諸腦後了。只能看他有沒有說出來的心情。
“你真的想知道,不是沒有別的法子。”楚尋道。
顏如玉眼前一亮。
“說句虛靈子的壞話給我聽。”
“不說拉倒。”顏如玉白了他一眼,讓她說虛靈子的壞話,還不如叫她去死來得容易。
楚尋挑眉,道:“這樣不行,那樣也不行,你真難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