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如玉冷笑,冷氣場頓時波『蕩』開來:“你這麼說,來砸場子不是你們神劍營在辦事?”
丘石道:“當然,神劍營為宗門服務,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我如今來,是代表我丘石。”
“既然不是神劍營行事,就把你這一身行當去了,再讓他們這幾個下去,再來與我囉嗦!”顏如玉指著那築基期修士一行人。
話語幾乎脫口而出,她心裡爽暢,下意識『摸』著額頭,果然楚尋的烙印在發熱,她再次衝動了。
話音剛落,立即那幾人就劈頭蓋臉地指著她,“放肆”“大膽”“不知所謂”的討伐她。
圍觀的人也狠狠心裡抽了幾下,她竟對神劍營的人這般說話。
那築基期修士卻是笑笑,拂手令手下退下,自己也退了下去,道:“神劍營太久沒在外門立威,看來威名已經去了不少,連小小的煉氣女修都這般張狂。丘師弟,你雖代表自己行事,卻也要好好應對,莫要丟了臉面才好。”
丘巖衝顏如玉比劃了下拳頭以示警告,也退到了一側。
顏如玉笑:“雖口口聲聲說不是以神劍營行事,但明眼人都知曉是什麼個意思。”
丘石解開黑緞外衫扔到丘巖手上,怒道:“是不是女修都這麼囉嗦,打個架都那麼麻煩。”
顏如玉笑:“我自然和別人不一樣,不然怎麼會被神劍營挑著打。我便索『性』再不同些,看到那擂臺了嗎,我們去那裡打。”
用劍指著坊市街頭,宗門之下的擂臺。
“生死臺!”
“天啊,生死臺啊,她簡直是我見過的最大膽的女人!”
“無知,意氣之爭而已,何以賭上『性』命。”
顏清修驚呼:“顏如玉!不可!”他鄭重叫著顏如玉的名字。
雁慕白頭痛地扶額,走到顏如玉旁道:“你何必如此,我雖不能和整個神劍營作對,但要在這些小嘍囉手下保住你兄妹也是可以的。”
“你能護住一時,能護一世?”顏如玉笑,“再說,我的事,我自會解決。”
雁慕白一噎。
丘石原聽了自家兄弟說她用竹籤折磨人的事情,覺得太過陰損,正好路過,便過來找找場子。沒想到她竟如此放肆,直言要與他一決生死。
不過一個煉氣八層的女修而已。
他大笑三聲,道:“生死臺便生死臺,死了可別怪別人!我且去臺上等你,可別讓人等了太久才好!”
他腳踩劍朝擂臺飛去。
“御劍飛行,這是築基期修士的手段啊。”有人驚道。
“看來神劍營的弟子能修習秘術的事情是真的!”
顏如玉看著那靈劍冒著的赤『色』火靈氣,正好她的水靈根可以剋制。
她笑了笑,慢步朝生死臺走去。
顏清修在耳邊喋喋不休,什麼母親把她交到他手裡他卻辜負了云云,能把人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