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好生有趣啊。”
繼笑聲後,那人再次道了句,輕佻又桀驁的熟悉音色傳到閔至痕耳畔,使得閔至痕僵住了身子,他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發了燒,人也迷糊。
出現了幻聽?
清然卻激動不已:“小小小...”
一個閃身。
那人出現在閔至痕二人面前,傘一抬,屬於戰肆澤的那張臉露了出來,她嘴角勾著一抹笑意,眼眸始終看著凍傻了的閔至痕。
戰肆澤話卻衝著清然豪橫道:“不小了,爺過了年便二十有一了。”
清然激動得連忙後退,將空留給許久未見了二人。
戰肆澤將傘移到閔至痕頭上,同時作勢就要解下身上的披風,可這還沒解開衣帶,她就被閔至痕按住了動作。
閔至痕看著近有咫尺的人,眼中是茫然一片、不置信一片:“莫脫下,阿澤...是你嗎?”
戰肆澤沒好氣,邊輸給閔至痕暗力邊回:“不是我。”
閔至痕笑得跟個小孩子一樣,他還想要說什麼,就暈倒了。
時間劃過半日。
當閔至痕從頭痛欲裂中醒來後,他想要抬起身體去看戰肆澤,卻覺得他的身子無比沉重,他不知道,倒下前見到戰肆澤是不是他在做夢,他想確定。
可閔至痕還沒有起一半。
戰肆澤用清然隨身帶著的碗,端來一碗水的同時蹙眉:“發了燒還敢多走動,是覺得如今身子骨硬朗得很啊?”
閔至痕見著戰肆澤的影子,他才發現身下睡著的是自己的斗篷,身上披著的是戰肆澤的披風,他在看到戰肆澤後更加歡喜了。
戰肆澤扶起閔至痕,心疼又自責不已:“傻笑什麼,來,喝點水。”
閔至痕小心翼翼得應著,灌下一碗後便被戰肆澤按住躺下了:“阿澤?”
戰肆澤眼中酸澀,她握緊了閔至痕依舊冰涼的手:“是我沒用,竟不能左右陛下的心。”
閔至痕側躺著,他還有起身就被摁住,只好安撫著:“無用的人是我,你這樣說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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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肆澤低著頭打斷了閔至痕,全然沒有一開始的坦然:“對不起,還有...我愛你。”
閔至痕顫著手,他搖著頭:“你為何要說對不起這種話?那封字...和離非我本願,阿澤...”
戰肆澤點著頭,一臉愧疚:“我知,我怎會不知,只是我不再...”
閔至痕迷茫了,因為發燒他更蒙了:“不再怎樣?”
戰肆澤聲音細微:“不再幹淨...”
閔至痕一下子明白了,他只搖頭道:“可是陛下強迫你?無事,無事的,我不在乎這些,我不在乎...”
戰肆澤知道閔至痕的意思,她忙解釋:“不是,沒有最後,陛下沒有,只是為了安他的心,我還是做了一些...”
閔至痕也明曉了,他不顧身子得虛弱,起身摟住了戰肆澤:“讓你一個人面對,本就是身為男人的我,無能,你再這般自責不已,我就羞愧難當無地自容了。”
戰肆澤笑了,她也抱住閔至痕的腰,在察覺他身子得發燙:“你先好好躺下,這些事我們之後說。”
閔至痕又被戰肆澤按下了,但這一次,他拉著戰肆澤一同躺了下來,閔至痕嗅著戰肆澤的氣息,安心得再次閉上了眼。
再睜眼。
夜幕降臨。
清然蹲在洞口生火,好似還在烤些什麼東西吃,閔至痕裹緊自己身上的斗篷加披風,他看著一旁忙活的戰肆澤,笑著問起她。
閔至痕皺皺鼻子,在打了一個噴嚏後:“母親和小弟如何了?戰家和閔家呢?陛下又是怎樣允許你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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