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閔至痕的問話。
秦雲箬笑得如同小孩子:“不知他們從何得知,說我們的血可以提升暗力,如同獸族精怪,這才多番來戰,昨日不過是我一時疏忽,才差點著了他的道,多謝公子關心...”
閔至痕不忍心打斷只道:“我不是關心,只是好奇血妖宗行徑緣由。”
已經起身的清然想笑不敢笑。
秦雲箬苦笑語頓,她一臉的皺巴巴苦哈哈:“公子還是這般心冷啊。”
秦雲天正要開口護妹。
花水昀卻看開般笑:“你第一天認識他嗎?”
聞言,秦雲箬也笑了:“也是,那...公子不想看看這裡嗎?”
閔至痕環視一週:“同樣的風景,不一樣的感受罷了,也無甚好看。”
秦雲箬眼眸閃爍:“公子還是這般,也罷,終歸是錯過了,也不知,我可還有機會。”
花水昀笑了:“連我都逐漸棄了不該有的心,你?”
閔至痕扭過頭:“下次,我同阿澤有幸再來一趟。”
秦雲天突然出聲:“俞家那人你可要帶走?”
閔至痕知道那人是何人,語氣很平淡得回:“他千里迢迢來追妻,我可不做惡人。”
看著閔至痕漸漸遠去的背影。
風或著葉吹奏一曲沙沙作響。
秦雲天皺起眉:“情?究竟是個什麼東西,嗤,依我看,比血引還毒。”
待閔至痕按照原路返回,徹底沒了影后。
花水昀遺憾得收回目光,走之前嘲笑了秦雲天一番:“我看你就是朽木不可雕,別糾結你沒有的東西了。”
秦雲天對花水昀也不客氣,他嗤笑一聲:“就你懂,萬年光棍。”
同樣難受的秦雲箬,聞言卻是哭笑不得:“你們可真是...”
秦雲天還在瞪著花水昀的背影,氣呼呼間,他甩袖進了秦家的大寨子。
同一時刻。
晃悠著朝回去的路走的花水昀。
他停下了腳。
花水昀頭不扭得朝暗處道:“你將他引到一線天,又故意讓他遇到秦雲箬出事,是打定主意我們會如實相告?”
灌木叢一陣晃動。
俞中意從裡面跳腳跑出來,他顧不上頭上得葉子:“咱們四家這樣過日子早早厭煩了吧,戰肆澤可與他人不同,他身為戰肆澤的媳婦,自然也不同。”
花水昀撇了一眼他:“平日裡倒沒有發現你,嘖,真是大隱隱於市、小隱隱於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