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悽慘叫聲,拉開了這不問世的序幕...路邊的織布機子作響,且始終不停歇,而在不遠處的池水旁,那裡正上演著一幕些許恐怖的劇場...
一日過後。
閔至痕等人進了一線天后,並未察覺遠處還有一人...
此刻。
閔至痕他們越過風景如畫的森林,走過筆直通順的幽徑,這裡?冰雪同樣裝飾著它們,可越過這片森林後卻是少有的綠色,那裡溫暖如春,彷彿一切都是暖的。
閔至痕的腳頓在了水池旁,他看著鮮豔的血水順著河流漂遠,然後慢慢被水沖洗乾淨,融入無色的河水中,那不似假的血是由岸邊的人放的。
那岸邊的數十人面無表情的割破手掌,然後任由血滴落如水,他們一波隨著一波,有序而又古怪。
秦雲箬彷彿看見了閔至痕心中所想,她緩緩開口:“其實四家裡都是普通人,我們不過也是一些普通人。”
閔至痕扭頭看向秦雲箬,他看著秦家的眾人,他們在大陸的所作所為竟不受隱門排斥,他們有說有笑,好不自在又好不奇怪。
閔至痕問出了疑惑:“隱門,究竟是什麼?”
走在最前頭的秦雲天,他頓住腳回答了閔至痕的問題:“何為隱?我們隱去在大陸的一切,甘願舉家隱居深山,不過是釜底抽薪不得不。”
聞言,閔至痕更不解了:“可這是為何?”
秦雲箬聲音溫柔:“自然是先祖那一輩所種下的因,你也是因為血引而來的吧,對吧?”
閔至痕一怔:“難道隱門跟這血引有關?不,隱門果真知道此事。”
秦雲天重重嘆氣:“是也不是吧,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四族發現了一個驚天秘密,人身體流的血是一種好東西。”
閔至痕詫異:“聽你這話,你這是要告訴我?”
秦雲天撇了一眼閔至痕:“難道你不想知道?”
閔至痕只問:“知道後有什麼...”
秦雲天笑得邪魅:“興許你就會知道血引是什麼,我為何先前要獵殺獸類,隱門四家為何要避世而不真正隱世,大陸所謂邪派血妖宗的來歷。”
閔至痕神色平淡:“那你說吧。”
秦雲天眉頭一挑:“說之前你先告訴我,你是為了誰來的?嗯?”
閔至痕眼眸閃爍:“執手之人。”
秦雲天大笑出聲:“好個執手之人,也就是因為天下還有你們這種痴情人在,血引一事才被扼殺在起初,這種情可真是個樂色,哈哈。”
秦雲箬不悅得看向秦雲天:“哥,閔公子一定是有事...”
秦雲天卻不吃閔至痕有事這一套:“別忘了,他先前是怎樣對你的,你還要替他說好話?”
秦雲箬一跺腳,氣的胸口的傷又痛了起來:“這不一樣。”
秦雲天忙改口:“好好。”
閔至痕面無表情,他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接下厚重的斗篷:“那就請秦家大少爺說說吧。”
秦雲天看著毫不客氣的人,真是笑也不是了:“不虧是閔家的後人,醉柔的主人。”
閔至痕看著平白說此話的人:“和閔家也有關?”
秦雲天抬腳走過去:“我不知你可曾發現,這片土地有著我們所不知的古怪,每隔一段時間便會出現一些與我們相同又不同的人。”
不知為何,閔至痕突然想到殷銳與夏子霄、耳文寧...
閔至痕蹙眉看著秦雲天:“你繼續說。”
坐下後:“我們稱這些人為界外人,倘若他們安分守己我們不會出手,若他們~”
一聽,閔至痕更不解了:“你們不會出手?這又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