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然點點頭卻沒放下傘:“想來,能夠逃離皇城,他們才猶如重獲自由的鳥兒一般?快吧。”
閔至痕拿出骨扇,笑著撫摸著扇把:“誰說不是呢,爺爺如何?還有母親呢?”
清然細細道來,他看著遠處城中的煙火:“老太師有初然,太師府如今也沒了那人,老太師定無事,戰夫人?那麼好的煙火,想來已經無事了。”
閔至痕點點頭,他抱緊了骨扇,同時去拿千機變:“也好,也好。”
清然隱去心疼,他只暗暗嘆道:閔至痕又要過一個人的生活了,
為什麼...
...
第二日。
雪下了一夜。
宸微殿內燭火已經燃了大半。
戰肆澤動了動身子,嘴角*殘留的酸,手心中的痛,使她明曉都發生了什麼,她推開始終摟著她的遲滇生,就被同時醒來的人摟得更緊了。
遲滇生聲音沙啞帶著笑意:“餓不餓?戰家傳來喜訊,母子平安。”
戰肆澤躺平在床榻,她側過身將自己縮在被子裡:“謝陛下...”
聽到戰肆澤聲音的喑啞,遲滇生眼眸一暗,掀開被子再次朝戰肆澤傾去,戰肆澤一聲悶哼,她僅露在外的左手握緊了床褥...
又是一個時辰滑過。
戰肆澤凝眸洗漱完,坐在梳妝檯任由宮女為她梳理,銅鏡裡的戰肆澤神色全無,那披散下來的頭髮終於被捋順了,紅衣鮮豔。
戰肆澤卻懷念昨日的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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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
不為別離已腸斷,
淚痕也滿舊衫青。
戰肆澤輕笑一聲,她站起身不去看因她起身,而跪在地上的宮女,她立在門口眺望遠處的雪,那白雪皚皚一片,正如她的心跌落谷底。
戰肆澤輕抬腳走出門,停在臺階上時,將視線落在遠處掃雪的宮人,好一會兒後,待聽到腳步聲,她閉上眼別過頭不去看來人。
遲滇生將自己身上的玄色狐皮衣落在戰肆澤肩上,他這才笑著伸手摟過戰肆澤:“想什麼呢?唔,這這話問的,這樣吧,用完膳朕陪你回家一趟。”
戰肆澤側過頭看著遲滇生:“陛下還想讓母親來看我?”
遲滇生立馬陪笑,也不顧宮人是否驚悚:“朕錯了,朕只想著你羞於...倒忘了你母親剛剛誕下一子。”
戰肆澤低眸不再多說,一夜過後,她自知理虧,更無臉面去見閔至痕,別提去追他,和離書一事,戰肆澤是不信的,也不願意去信的。
察覺到戰肆澤的突然安靜。
一旁的遲滇生也不便多說,他眼眸帶著深意,卻只陪著她一起安靜。
不一會兒後。
雪又下了起來。
平平無奇的雪猶如刀刃,足以催痛戰肆澤的心。
凜冽的寒風呼呼颳著,預示著冬日的徹底來臨,冰雪漫天蓋地,可謂‘照水冰如鑑,掃雪玉為塵。’它們軟踏踏得裝飾著這個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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