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內。
戰肆澤一邊理著好多層的袖子,一邊問:“這殷大人是沒吃飯,還是怎麼著了,可有半個時辰了啊。”
一個衙役服飾的人:“這...這,小人也不知啊。”
早就來了的殷銳樂了:“看來你這小將軍的身份也不怎麼頂用啊,還不是和我一樣的等。”
戰肆澤嘴角一抽:“等?那你就這般興奮。”
殷銳笑著笑著氣了:“不不,我是興奮你和我一樣,想我堂堂都察院左都御史,他娘得讓姑奶奶等他!”
戰肆澤翻白眼換了一個位置,遠離了殷銳:“你家那口子去週轉了,還是怎麼了?”
閔至痕揉著額角,示意衙役下去,省的遭這一罪。
衙役如獲新生得點頭跑了出去。
而殷銳一聽戰肆澤的話。
殷銳又樂了,她撓撓頭:“他正興奮得準備去打壓萬家的人,好替萬姨奪回萬寶齋。”
戰肆澤摸著下巴:“這樣啊,也該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支援。”
殷銳翹著二郎腿:“我快要煩躁了啊,他娘得一個個挺會躲事的。”
戰肆澤看著比她還暴躁的人,突然安靜了下來:“阿痕,我暴躁的時候和這倒黴蛋一樣嗎?”
閔至痕哭笑不得:“這話...還是不一樣的。”
戰肆澤點點頭:“那就好啊,呦,殷大人終於來了。”
殷銳率先一拍桌:“殷大人?你不要以為和我一樣都姓殷,咱就不計較你將咱晾在這的事了。”
姍姍來遲的殷半險些嚇過去,他扶著門:“那個,幾位息怒啊,屬實是在下走不開身來招待各位啊。”
戰肆澤抱臂靜坐:“你編吧。”
閔至痕笑著在一旁看戲:“殷大人不妨坐下說。”
殷半哪敢啊,他連忙擺手:“萬家一事錯綜複雜,因為不僅僅是他一家犯事,如若隨意處置,有過交情的一些大家族都會出面的。”
剛坐下的殷銳:“哦吼?這麼厲害的嗎?”
戰肆澤看著殷半點頭:“照你這麼說,咱們還動不得他們了?”
閔至痕細細琢磨:“萬寶齋只是萬寶齋,萬家也只是萬家,合該是萬家有難八方不援才是吧?”
殷半搖著頭,屁股剛坐下就不想繼續坐了:“這其他家族興許是這般,可萬家不同啊。”
戰肆澤只道:“說了這麼多,還不說不同在何處。”
殷半嘆氣:“這些個家族也不是真心怎樣幫,不過是萬家倒了再起來的不一定如他們意,索性不如扶持萬家,再者,萬寶齋可不是小數目的搖錢樹...”
殷銳皺起眉來:“這事牽扯那麼多嗎?擦,亂七八糟的。”
殷半再次重重得嘆了一氣。
戰肆澤眯起眼:“怕之後起來的不一定如他們意啊?哦,那他們一定想不到,現在,他們就會很不如意。”
殷半一時間沒跟上戰肆澤的思路:“啊?”
戰肆澤站起身來:“瞧這模樣,戰家這是被人看輕了啊,一個個都趕著送死去投胎,萬家?呵。”
始終明白戰肆澤的閔至痕:“阿澤,你要一刀斬亂麻?”
殷銳瞪大眼:“你要出手啊?”
戰肆澤扣著腰帶縫隙,抬眸朝外看去:“陛下可一直在等一個機會,一個解決依北米蟲的機會,既然他們想死,咱們也不能攔著不是?”
閔至痕也站起身:“倘若你出頭是否會引起他們的憤恨?萬一他們針對你一人。”
殷銳也是這樣道:“對,畢竟不是一家兩家,能讓殷大人這樣苦惱的,八成皇城裡一半的家族都表態了吧。”
殷半在戰肆澤開口時,就是一副愣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