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還好,一聽就炸毛的夏子霄險些跳腳,他早就被夏子凌折磨得快要沒脾氣了,如今?他深呼吸盯了戰肆澤好幾眼,主觀上去忽視她身旁看戲的幾人。
夏子霄快步走到戰肆澤面前,一字一句:“在乎什麼?在乎怎麼把那頭蠢得不能再蠢的人給拉回來。”
戰肆澤抱著安靜的兩小隻,是點頭又搖頭:“是這個理啊,可是,不是拉不回來嗎?”
夏子凌沉默了良久:“...”
戰肆澤捂捂嘴,她話一轉:“咳,這什麼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卻又不能不報只當以身相許,讓那什麼尚可?索性嫁了吧。”
夏子霄瞥了一眼不著調的戰肆澤,他搖頭嘆氣:“她若對我家那蠢貨有意,別說嫁,我把夏子凌塞進箱子裡打包送給她都無妨。”
戰肆澤這回還真沒有損招了,她聳肩朝遲滇生挪了挪屁股:“那就沒有好辦法了,你自個惆悵吧,話說,你的人還沒回來嗎?”
遲滇生為戰肆澤剝著堅果,他將果實遞給戰肆澤:“渴不渴?我給你倒些水,回頭可要好好休息一番。”
戰肆澤點著頭:“對對。”
吉曼瞅準時機開口:“是啊,那個正名後要早點睡,我們大家都好累的,要不有事明說吧,大家早些歇息?”
契農摟緊吉曼的腰,倒是很樂呵,他這個人似乎對這些虐事十分感興趣,因為,此時此刻,他臉上的笑那是一點也不減。
鬼面則是一直充當背景,一字不吭得,只是,他時不時摸幾把瓜子塞到懷裡,可能是要偷摸著回去,睡覺時嗑上一嗑吧。
夏子霄看著眼前幾個不經心的人,他險些口吐蓮花,就在他要對戰肆澤幾個人開口放肆時,風三風風火火得跑了進來,停在夏子霄身側,彎腰低身說了幾句。
只見。
夏子霄臉上是神色從不可置信到震驚不已到原來如此,他抿起嘴角看著戰肆澤幾人嘴角的笑,對屋內幾名丫鬟揮揮手示意攙扶。
而後,夏子霄緩緩道:“罷了,本來也不指望你們能出謀劃策,多有得罪,送幾位貴客去廂房歇息。”
戰肆澤看著夏子霄說完便走出去,他那小小的背上彷彿頂著好大的一座山,戰肆澤嘴角的笑更深了,她和遲滇生互看了一眼,明曉得默不作聲跟著丫鬟出門。
當眾人走在丫鬟後,去往廂房時,戰肆澤慢慢退到最後溜了出去,吉曼突然發現少了戰肆澤,她就要開口,就被契農捂住了嘴巴,一側的遲滇生也歇了瞥她的心。
運功在府裡晃悠的戰肆澤,她看見了後花園有一小扎堆人。
正是離開的夏子凌她們。
夏子凌抱著腿坐在池塘邊,她抬著頭望著月色,她突然道:“深愛著那麼一個人,最後,會,會因為女兒身而錯付嗎?”
跟著風三順利找到人的夏子霄,他再次惆悵起來:“不是所有往事都是美好的,也不是所有回憶都值得回憶。”
夏子凌猛的扭過頭:“你是要我忘了她嗎?”
夏子霄嘆氣:“倘若她對你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