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樣嚇我,一定不會。”
“嗯?”
“嗯。”
...
當門口的桃樹開了花又謝,謝了後結果,結果後又開了花。
陽光正好的一個普通不能再普通的日子裡,扶風城一點也不偉大的夏子凌夏城主,出門了,她美名其曰狩獵,實則是出門遊玩。
剛纏著她弟弟要來弓箭的夏子凌,不撒歡跑一圈那就不是她,她笑開花得騎著鬃毛馬跑在城郊外的林裡,風依舊是那樣的大,她一身黑色勁裝。
夏子凌摸著身上的衣服:“不許我一個出來?還要逐一跟著我,我可是琢磨出逐風獸的大功臣,之一!哼哼。”
風突然吹的老大,不得已,夏子凌只好下馬,牽著它朝樹多的地方走,她邊走邊晃悠著胳膊,笑著擺弄手裡的輕巧木質弓箭。
當夏子凌剛倚在樹上沒一刻鐘時,她明顯聽到不遠處的河岸邊傳來一聲巨響,夏子凌抬頭看去,看不見什麼時,她只好朝前走了幾步。
河岸處。
一個看不清模樣的女子匍匐在地上,她扯掉捆在手上的麻繩,拖著受了傷卻未流血的身子朝岸上爬去,她一張臉上全是河岸的淤泥。
而她的不遠處是一艘小船,船上立著兩個人,兩個面露兇光的男子,他們手持刀劍,刀劍的寒光時不時得閃著,他們就這樣笑著迎風站。
那受了內傷的女子緩慢得爬起來,她啞著聲音獰笑著:“就算我死,汝南也不會是她尚芝的。”
一個兇光畢露的人嗤笑:“大言不慚,死到臨頭還口出狂言如此無禮,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另一個人面露不屑,他手中劍橫著一揮:“何必跟她那麼多廢話,先前便是尊著才讓她逃至此,還不砍了她的腦袋回去覆命。”
眼中兇光不減的那人跳下船,踩著水朝岸邊走去:“急什麼,這便去。”
‘嗖——’
利箭破空而來,那速度之快使得兇惡的那人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等到箭已來到眼前,他連忙舉刀做擋,卻被箭直直推到河水裡。
‘嗖嗖嗖’
林中又是三把箭破空而來,本就利的箭順著狂風下,更加快了,箭不是不偏不倚卻極巧的朝向那人要害攻擊,一把尚可兩把尚可,三把,那人屬實招架不住。
擊中要害的聲音響起,握劍的船上那人警惕著:“誰!是哪位閣下行這齷齪之法,何不現身一見。”
夏子凌不依了,她沒聽出激將法,從林裡駕馬走出來:“嗯?說別人齷齪,你倆大老爺們欺負一個小姑娘就不齷齪了?”
同樣沒有反應過來的女子,恍惚得看向夏子凌,她搖著頭:“你...”
那人見把夏子凌炸了出來,他笑出聲來:“哈哈,原來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娃娃,就是你在暗中偷襲?”
夏子凌翻了個白眼,她看著捂傷口不說話的另一個人:“知道他為什麼不叫囂了嗎?”
那人一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