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完全聽不進去別人話的閔無雨父女:“他們總歸還是要回來的。”
閔書兒瞥了眼,早早躲在馬車裡的蠢貨弟弟:“呵呵。”
路過的群臣,看了看閔家的幾人,也明曉了戰家對他們的態度,一個個也打消了上前結交的這個念頭,恨不得腳底抹油,飛離出去。
...
將軍府。
戰肆澤與閔至痕坐在屋簷上,吃著酒聊著話。
閔至痕奪過戰肆澤手裡的酒:“這一去又是許久吧。”
戰肆澤頭倚在閔至痕肩上:“非得解決了他不可,不過我會盡快,希望能趕上那什麼,殷銳說的蜜月?”
閔至痕笑著,拿著酒一杯下肚:“趕不上也無妨,有你在,哪天不是蜜餞?”
喝了許多酒的戰肆澤臉色微醺,她點著閔至痕的側臉:“阿痕,你怎麼這般好看啊,嘴也甜~我好喜歡。”
閔至痕眼眸低斂,他挨近戰肆澤,手環上他的腰:“我的阿澤也好看,嘴?也是甜的。”
戰肆澤笑得咯咯:“哈哈。”
閔至痕輕聲細語:“爺爺受了傷,我會同爺爺講,近日莫多動身。”
戰肆澤想起有嫌疑的二人,她閉上了眼睛:“查出暗中之人的那事,也不必著急,索性都在家,也動不了,你們都要好好的。”
閔至痕頭抵在戰肆澤額上:“應你,好了,明日你還要早起呢,阿澤我們早些歇息吧。”
即將被攬腰抱起的戰肆澤,歪了歪頭笑:“等等,我忘了一個最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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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閔至痕一頓,他扶著戰肆澤站直:“是何事?”
戰肆澤勾著閔至痕的下巴:“我記得我的阿痕滴酒不沾啊~那日的醉酒我可是歷歷在目,難不成,都是裝的?”
閔至痕這次想到自己剛酌了一杯酒,他笑著道:“嗯?被發現了呢,怎麼辦才好,要如何堵住阿澤的嘴呢?”
戰肆澤仰頭笑倒在閔至痕懷裡,她低聲在他耳邊說了句,只有他們能聽得見的話,下一秒,閔至痕的臉色,瞬間變得與戰肆澤的臉一樣紅。
...
第二日天不亮。
因為戰肆澤的放縱,閔至痕的放肆,二人差點起晚。
戰肆澤癱在床上,看著搖醒她的閔至痕:“想抗旨不去了。”
收拾行李的閔至痕一頓,他哭笑不得:“阿澤快起,咱們早去早回,我在家等你回來。”
戰肆澤直起身來,一頭墨髮披散在身後,她用手腕撐著下巴:“阿痕一定要想我嗷,記得把隔壁院裡的紅杏砍了哦。”
閔至痕仔細的琢磨,唯恐有遺漏未帶,聞言:“嗯?這是何意?”
戰肆澤撇著嘴:“紅杏出牆了可就不好了~”
閔至痕放下一早備下的,和今早剛備下的行囊,笑著過去:“阿澤該這樣說,把牆拆了便不會出了。”
戰肆澤大笑不止:“哈哈,對對,阿痕如今深得我真傳啊。”
閔至痕抱著戰肆澤的腰:“嗯,都是師父教的好,洗漱?”
戰肆澤在閔至痕嘴角啄了一口後,緩緩點頭:“阿痕要服侍我嗎?”
閔至痕想要加深了這一吻,他遂心得在戰肆澤頸側落下,而後眼中閃過一絲得逞,話只道了一句:“心甘情也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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