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浪花,浪花拍打船底。
聞言。
萬夫人閉上眼,她搖著頭:“可往日沒有那些小妾,不,有,可沒有這麼多,沒有多到使你離不開她們。”
萬有錢皺起眉,他搖著頭:“你為何又提她們,夫人你是不是吃醋了。”
萬夫人低下頭:“你出去吧。”
萬有錢站起身:“夫人?”
萬夫人冷漠:“出去,我累了。”
萬有錢抿起嘴角好一瞬,才道:“那那...夫人你早些歇息,為夫退了。”
待萬有錢走後。
萬夫人抬眸看向門口,她一字一句苦笑起來。
“萬有錢,你問我往日護你你護我,為何今日卻沒有...你當真看不到?看不到你被她們絆住了腳,我啊,我也被她們攔了去,我們之間再不是暢通無阻...”
“哈...可笑啊可笑,枉我萬好和一世得意,竟敗在幾個女人身上,她們或許真的身世乾淨,但她們確實也是死命抓住你這塊浮石,也正因如此啊。”
“說好的,這次只你我去尋年兒,你違背了我們的約定,你不知嗎?你不知...我該拿你怎麼辦?我快要忍不下去了。”
“年兒,孃的小年,倘若娘與你父親和離,你可願看到家破的那一幕?娘再忍忍,再忍忍?孃的小年兒啊。”
...
回去的戰肆澤。
迅速收拾完的他們,讓護從輪流值班,且,這次添了好些人數,再不是三三兩兩了。
戰肆澤和閔至痕一夜沒睡。
閔至痕笑著,為躺在軟榻的戰肆澤扇風:“那萬兄該高興萬分了。”
戰肆澤時而磕著瓜子,時而喝茶,她點著頭:“不過他爹是真享受啊,那胭脂水粉蓋臉的美嬌娘,簡直~”
閔至痕朝戰肆澤貼近:“其實我早早便與萬小年有了些交集,他時常厭煩家裡,這些姨娘爭亂什麼的。”
聞言,戰肆澤挺起腰,她眯起眼故意惡狠狠:“早有交集?還不從實招來!”
閔至痕笑著看她:“也是偶然,也不重要,主要是在醉柔與萬寶的合盟。”
戰肆澤笑著倒回去:“你也不必事事都與我說,就像我也有事沒告訴阿痕。”
閔至痕扇子微頓,他眨眨眼:“哦?是嗎?”
戰肆澤放下茶杯舉著左手,露出鐲子來:“皇上贈的,我也得回贈一個給他啊,個活狐狸,我就把以前打獵的狐狸尾巴送給他了。”
閔至痕倒也不覺得有什麼,只是嘆息,他們二人之間可能真的割捨不清了,除非像如今一般,遠離皇城,才有可能沒有一絲多餘聯絡。
戰肆澤看著閔至痕的模樣:“阿痕生氣了?”
閔至痕搖搖頭,他抱著戰肆澤:“並沒有,他也是個可憐人,但我也不會同情他的。”
戰肆澤哭笑不得:“是是,天快亮了,阿痕要補補覺嗎?”
閔至痕輕輕搖頭,頭抵在戰肆澤頸窩處:“過了這段不平的地界再休息吧,不急於這一時。”
戰肆澤點頭:“也不知裴之峰是否當真佔了兩城,這是不要家了嗎?他兒子在我手裡,妻子在皇上手裡,真不怕?”
閔至痕微微抬頭:“背水一戰?”
戰肆澤琢磨著正要回:“不知...”
“老爺夫人,外面有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