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肆澤眨著眼,她抬起頭來,看向出現在女子身後得一個人,那人一身尋常黑色錦衣,模樣不錯只是有些慘白,鮮紅彷彿在滴血的嘴唇上揚,他握著手裡的板凳,梗著脖子。
他露出牙齒,邀功般喊:“戰戰我厲害吧?”
戰肆澤眼睛一眨,她看著洗乾淨的諸寶貝:“洗白白後竟然還是個俊小夥,很厲害很厲害!”
閔至痕抱著不合時宜的菜刀,從諸寶貝身後走出來:“有沒有受傷?怎麼突然動起手了,這,這女子是怎麼一回事。”
戰肆澤不在意得擺擺手:“我怎麼可能會受傷?我沒事,她?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咱們走吧,現在去渡口,興許晚間能在船上度過。”
閔至痕點著頭,拍了拍諸寶貝的腦袋,越過女子下了樓梯:“好,小諸去牽馬,咱們走了。”
諸寶貝收斂兇兇的表情,放下凳子,蹦跳間跑下去,他直接朝客棧後的馬槽走去:“嗯!”
戰肆澤朝掌櫃的走去,她在對方驚悚間掏出銀兩:“這些算補了損失吧,同時,勞煩再找來兩匹好馬。”
掌櫃的驚喜得雙手接過,他連忙點頭:“您放心您放心,保證包您滿意。”
戰肆澤這才和閔至痕,跟著掌櫃的走出門。
掌櫃的一邊帶路一邊說:“冒昧問一下,幾位可是要坐船?多嘴一句,近些日子可不太平啊,好像是將軍諸事...反正幾位小心啊。”
戰肆澤皺眉思著想著,沒有說話。
閔至痕見狀,接下話來:“可是已經打了起來?”
掌櫃連忙擺手:“那倒還不至於,只是兵戈欲乍起,惹得人心惶惶罷了。”
閔至痕點著頭,抬眸間看見了摸著踏墨的諸寶貝:“既如此,多謝掌櫃提醒,我們醒得了。”
戰肆澤揹著手,劍負後朝諸寶貝走去:“嘿!”
諸寶貝被嚇了一跳,他正要抄起懷裡的菜刀:“你真是過分!我刀...刀呢?”
聞言,閔至痕從懷裡拿出他洗乾淨的菜刀:“在這呢,並未給你扔了。”
諸寶貝連忙跑過去,接過來摸了摸它:“呼,那麼幹淨都不習慣了。”
戰肆澤解開踏墨的繩索:“沒事,你回頭多砍他幾個人,就又會變回去了。”
諸寶貝若有其事得點頭:“嗯,這次你說的倒是有道理呢。”
閔至痕沉默了良久:“...”
掌櫃的看著他們,吞口水間指著馬槽的兩匹馬:“那,那兩匹是剛來的好馬,日行千里不行,行百里還是可以的。”
閔至痕笑著朝掌櫃得看去:“多謝,有勞了。”
掌櫃得連忙擺手,離開了這些動不動喊打喊殺的人:“不必不必告辭告辭。”
於是乎,戰肆澤一行三人騎著馬朝渡河方向去。
那磨蹭著出門的猥瑣男子,惡狠狠頂著無珠的眼窟窿,朝戰肆澤他們離去的相反方向看去:“渡河?我運幫不會放過你們的!”
掌櫃的回來就看見了這一幕,他聽著話忍無可忍:“你看錯方向了。”
那人一瞬得僵硬,他咬著牙:“要你管!連你也配說老子的不是?”
掌櫃的朝那人啐了一口:“嘁!就你這樣的還不夠人塞牙縫的呢!”
那人扶著門想朝掌櫃的揮去:“你,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