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至痕不想接過,將那一小塊吸出來的千機變,他揹著手走過來:“要不要看看情況,再殺不遲?”
戰肆澤點著頭,她看著走進來的那人:“可以。”
那人端著一盆水走過來,一路上一直在漏著,到屋裡就只有一半的水了,他放下盆,就看見氣氛有些凝重,他不解得撓頭撓一半時。
那人看著千機變的那一塊,徑直落在了盆裡大喊,他要伸手去撈:“這什麼,我剛打的水!”
閔至痕只覺臉抽,他看了眼一旁晃悠著,彷彿在邀功的千機變:“我們再給你打水吧。”
戰肆澤站起身,拿起浸了血的那一塊:“這人被千機變傷著,竟然沒死,傷口久久不愈,也沒死,莫名昏迷至今,還不死,厲害。”
閔至痕無奈得走過去:“體質原因吧,對了,你在哪裡找到這個人的?”
戰肆澤將那塊遞給閔至痕,也看向皺臉的那人:“是啊,你沒下過山,怎麼遇見的?”
那人將血水潑了出去:“本來不想管,但他被好多人打了,我就拉著暈了的他,躲起來了。”
閔至痕將千機變收回後:“被追殺的意思?”
戰肆澤接過那人的盆:“我們去接水。”
閔至痕和戰肆澤一同出門:“對對,水源在哪個方向?”
那人跟著他們:“我帶你們去吧。”
時間劃過。
當戰肆澤他們回來後,就發現床上空無一人:“...”
而半山腰的那處平坦地,正是捂著胸口跑出來的袂心。
袂心臉色慘白,他面無表情得看著懸崖下:“您可真是無情無義,也是,完不成任務就該死...”
“確實。”
袂心猛的扭頭,便看見了現身的戰肆澤:“你果然活的無比好。”
戰肆澤抱著無人,歪著頭:“你的主子是誰,或者,要殺你的是誰~”
袂心露出笑容:“你為何覺得我會告訴你?”
戰肆澤攤手:“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要不要成為短暫的朋友,看你咯。”
袂心沉默一瞬:“我在屋內聽到了你們的談話,你為何容得下那種人?”
戰肆澤想了一瞬:“你指那倒黴孩子?他可是救了你一命的,這不爽的語氣是鬧怎樣?”
袂心只皺眉,而後緩緩開口:“跟對名主才是幸事...要殺你的是秦家大少爺,秦雲天,放我走。”
聞言,戰肆澤看著慢慢後退至涯邊的人:“原來是他?可為何...”
戰肆澤思著想著在袂心落涯前,彈出一指暗器:“爺可沒答應,不過不會讓你死的,這樣才好玩~”
袂心一聲悶哼:“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