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肆澤來到閔至痕晌午後的休憩室,她看著屬於閔至痕的房間,陷入了沉思,她想要推開門又不敢推開門,但內心的堅持與信任,使戰肆澤還保有一絲理智。
下一秒。
戰肆澤緩慢得推門而入,然後,就看到這一幕不該看到的場景。
微暗的燭火映在足夠觸目驚心的二人身體上,為其增添了嫵媚妖嬈,那吻♀痕遍佈的袒♀露肌膚,壯觀得使戰肆澤捂住了嘴,轉念一想,她忙背過身跑了出去!
同時。
“對不起對不起!不該看不該看!”
戰肆澤捂著臉捂著耳朵,捂哪都不合適,她只好道:“你們要辦大事回家去啊,這萬一讓外人瞧見了,怎麼說得清,你們真是的。”
“戰...肆澤!你...”
戰肆澤連忙打包票:“放心,你與小年的姦情我是不會說出去的,我保證!”
“屁,你快...你進來!”
戰肆澤連忙搖頭,正要關上門:“我進來個鬼鬼,我先幫你們把風,趕緊的,完事了告訴我。”
萬小年眼睛通紅,他壓下暴躁怒喊出聲:“戰肆澤!我們中了藥,你...你快去想辦法!”
關門關一半的戰肆澤一怔:“中藥?哈,你們咋回事?”
而後。
戰肆澤坐在兩個屏風中間的桌子上,左右看了看泡在涼水裡的二人:“哇哦,幾天不見而已,你們發展就如此迅速,我來的真不是時候,嘖!”
閉上眼的萬小年猛的睜開:“滾。”
戰肆澤:“...”
殷銳握緊拳頭,抱著雙腿:“你再亂說,嘴巴給你縫上!”
戰肆澤:“...”
當閔至痕隨清然回來時,就看到了自己房間的這奇怪一幕。
閔至痕目光直直看向朝他撲來得戰肆澤:“阿澤?你回來...他們怎麼回事?”
戰肆澤朝閔至痕蹭了蹭臉頰:“我來的不巧,他們差點成了,哎,早知道不進來看了。”
閔至痕抱緊戰肆澤的同時,露出了疑惑:“這是何意?”
萬小年嘩啦動了下胳膊:“說我與殷銳差點睡成了,她在惋惜。”
殷銳一聽臉更紅了,她忙開口:“不要說這樣直白!我們是中了藥,閔至痕你房內怎麼會有這麼危險的玩意兒!?”
閔至痕眨眨眼先是暗笑,然後臉色一正:“藥?我房間...清然去查查。”
戰肆澤這時也顧不上看熱鬧,她也反應過來了:“對,阿痕房內怎麼會有這?誰幹的!”
閔至痕順了順戰肆澤的脊背:“今日因為雨不停,我便和爺爺多聊了些,倘若我來的正是時候...會有誰?”
戰肆澤直起身,她目光一厲:“是誰在找死,你們都察院都是幹什麼吃的?”
萬小年閉上眼不說話,嘴角的笑似乎在回味。
倒是殷銳拍起水花:“你少炸,我可是都察院左都御史!我下藥黑我自己嗎?我能知道都察院幹什麼吃的?”
閔至痕冷下臉,他緩緩道:“這樣看來,你的倒黴和萬小年待在一起也沒被多遏制,你們先泡吧,我和阿澤去查。”
當半個時辰後。
殷銳先一步走出房內,她像只鵪鶉一樣縮在一邊。
萬小年走出後,抱了件披風遞給了殷銳:“容易生病。”
殷銳臉更紅了:“要你管!”
萬小年也不惱,終歸是他佔了便宜,於是他也不賣乖了:“我會負責的。”
剛裹好被子的殷銳起身:“誰要你負責!?”